长剑在手,一招一式在脑子里清晰起来,仿佛剑和自己是一体的,身体里有热流流过。
“唔!”
一剑捅入,不过几息瘦高的男子就被秦玺捅到了脖颈,血喷洒而出,鲜红一片。
十分具有冲击力。
阴柔男子惊骇的后退数步,秦玺却没有停顿顿。
在血喷涌的那一刻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和兴奋涌上心头,反手又是一剑,阴柔男子也被割断了脖子。
“你……你……别过来。”
最后一人把刀横在顾惜脖子上,当秦玺的目光看去时,惊慌的颤抖,不敢与之对视。
人在江湖哪有不见血,但是这人看似柔弱却杀人不眨眼,反差太过强烈。
何况原先瘦高男子被捅穿了脖子,鲜血飞溅,就算是江湖人也会忍不住颤抖。
而这人……
看着她鼻尖的奴环,此刻再也不敢将她视为奴隶,更遑论出言嘲讽。
“咳咳!”
阿婆倒在地上,看着秦玺同样震惊不已,她咳出口血。
支撑不住在地上瘫倒仿佛有话要说,却一时说不出来。
“阿婆……”
秦玺看了看顾惜和地上重伤的阿婆,权衡一番:
“放了人滚。”
“这可不行,要是……”
秦玺抬剑指着他。
他咽了咽口水,最终道:
“我……我走,大侠饶命……”
说完丢了刀头也不回答的逃走了。
“阿婆!”
顾惜得了自由连忙把阿婆抱在怀里。
阿婆摸了摸顾惜对脸:
“孩子,阿婆早知道会有这一天的……”
说完看向秦玺神色复杂,随手救了个人,没想到身份比她所能想到的还要复杂。
她年纪大了,加上多年与毒物为伍,此番重伤,时日无多,顾惜同她一起在山里长大不谙世事,她放心不下可……
她皱着眉头,再次咳嗽一声,向秦玺招招手。
“喜啊,阿婆知道你身份不简单,咳……但而今阿婆不行了也只能让你俩暂时相伴了,你带着孩子去找她爹……在……在九安城,她爹是医术不错,应当可以取了你的环,咳咳……你既然忘了到时重新开始也好。”说完喘息好一会继续:“你从前的主人一定不简单,在外行走把自己藏好,莫回京了……”
“我记下了。”
“咳咳……”
“阿婆!”
顾惜紧紧的拦着阿婆,泪流不止,阿婆抬手想要再摸一摸她的头然而最终还是未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