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秦墨言从来不会睁眼看她,在那个男人眼中她不过是用来安抚羌弋的物件。
所有人都赞她颜倾天下,说她得君王宠爱,却没人知道,有多少个日夜他只是拿她做了幌子和秦玺欢好去了。
昨日听着秦玺的惨叫她是快意的,她入不得秦墨言的眼,而眼前这个,又如何?
眼见秦玺已然不耐,她再不敢多想说出了目的:
“我今日是来告诉殿下一个消息。”
秦玺挑眉,就听她继续道:
“王上在林中埋伏了杀手,要杀陛下。”
“你怎知?”
罗娜笑了笑我好歹是羌弋的贵女总有些渠道。
“本殿如何相信?你也是羌弋人”
“而今已经不是了”
罗娜低喃一句声音很轻却带着些微惆怅。
“信不信由你。”
说罢转身离去。
秦玺皱着眉头,有杀手,是真是假?又该如何应对?
想了想还是挣扎着起身,下体的刺痛让她龇牙额上渗出冷汗。
她咬着牙穿好衣饰,努力克制着肌肉的颤动走出了帐篷。
唤来她的副将,带了人去弋戈的帐篷,然而……
“人呢?”
她面色本就苍白,此刻面有不愉看上去颇为骇人。
被她责问的金吾卫立刻跪倒:
“这,昨天属下看着他进的帐篷根本没有出来。”
秦玺眯了眼,正在思索,营地后方突然动乱,叫喊起来:
“有人截营!”
“有人截营!”
“刷!”
周边的侍卫刀剑出鞘,随时准备前往支援。
弋戈已经不在了还截什么营?人跑了不应该无声无息?
联想到早上罗娜带来的消息她沉声道:
“一队搜山,二队三队保护营地,四队随本殿去寻陛下。”
副将皱了皱眉:
“殿下听那响动人似乎不少二队三队怕是顶不住。”
“顶不住也顶着。”
说罢命人牵了马,也不等卫兵集结率先往猎场深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