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玺怕是不知道牲口过的是什么日子,改明带你去奴园参观一下,看看什么叫牲口。”
说完继续道:
“你本就是孤养的狗,莫忘了当初是谁哭着喊着要留在孤身边当狗的?”
他态度很冷淡此刻是当真怒了,竟然敢质疑他,敢责问他,她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
他冷笑着也不等秦玺从新跪好,夹杂着怒气挥鞭,竟用了十分的力道。
秦玺的上半身从地上弹跳而起,手指用力,在地上抓出一个爪印,最后又是一股尿骚传来。
痛到极致已然失禁了。
她又尿了——
她直接倒在自己的尿液里,也失去了重新跪趴的力气,就那样侧躺着,眼睛直直的盯着帐篷顶一丝声响也无。
秦墨言蹲下来,用染了尿渍的鞭子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
“竟然又尿了,阿玺你说你那处该不该调教。”
秦玺苍白着脸,蠕动着唇,却说不出话来。
“受罚的时候再次犯错,数罪并罚阿玺你说该如何是好。”
“您杀了我好了。”
就在秦墨言以为她不会开口的时候忽然出声,声音不大,却没有一丝温度。
“你说什么?”
秦墨言危险的挑眉,也不顾她身上沾了尿渍,用手捏住她的下巴:
“给孤重复一遍。”
秦墨言声音很冷,属于帝王的威压此刻毫不收敛,仿佛她若答错一个字就会直下地狱。
如此凶狠暴戾的颜色终于还是打散落了秦玺积累的勇气,她颤抖着终究不敢开口。
“呵,”秦墨言冷笑甩手:“想死?”
“你的身子你的命都是孤的,敢死,孤让李思儒,尉迟霆峰,还有你府上的那个小奴隶一起去陪你,以表示孤对你的宠爱够不够?”
说完继续道:
“再把你那病鬼父亲从墓里拖出来鞭尸代替你受罚可好?”
“不!”
秦玺此刻莫说是同秦墨言对抗的勇气,她只恨不得抽自己几嘴。
“不要,皇叔,阿玺错了,阿玺嘴贱,阿玺只是……只是痛糊涂了。”
“您就当阿玺什么也没说。”
她从地上爬起来也不顾穴口稍一触动就撕心裂肺的疼痛,一个劲的给秦墨言磕头认错。
秦墨言制止了她:
“没事,孤也当自己没听见别再犯傻就行。”
说完从不远的箱子里翻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精巧的物件。
“竟然阿玺不想去驯宠坊,那孤就亲自调教,把穴打开,孤给你把尿道栓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