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随着每一鞭落下,身下的人儿就要抽搐颤抖,如此带给他更大的快感。
秦玺沉浸在欲望之中,虽则痛苦,然而,在欲火中浸泡的时间久了,痛楚便不再那般明显,身体反应依旧,嘴里呻吟不断。
终于两人一起到了高潮。
秦墨言舒服的抽身。
而秦玺则趴在地上喘息,脸上露出少有的满足。
虽则屈辱,然而秦墨言少有的激烈与不加控制,带给了她这月余最强烈的快感。
秦玺忍不住回味了片刻,才在秦墨言鞭子的催促下跪好,替秦墨言舔舐了下身。
秦墨言满意的用手啪打秦玺的脸颊,发出“啪啪的声音”。
他下手不重,秦玺并不觉得疼痛,但是原以为已然麻木的心却有一种顿顿的感觉。
“阿玺舒服吗,方才可满足了。”
秦玺咽了咽唾沫,小声道:
“舒服,很满足。”
然而秦墨言却是一勾嘴角,难得的弯下身子,把头凑到她的耳边,抚摸着她的头发,将她那些由于方才激烈的性爱而有些凌乱的发梢理顺:
“真的满足了吗,回去不用再来一次?”
这一月以来,秦墨言冷漠残忍,待她少有温情,是以每一次触碰,每一次抚摸,都让秦玺珍视,更何况而今许诺的乃是她每每哀求之物。
是以她带着激动,带着眷恋,忘却了这男人方才的残忍,忘却了此时身在何地,甚至忘却了曾经让她最为不耻不敢跨步的血脉禁断毫不犹豫的开口。
“阿玺想要。”
“哈哈哈!”
秦墨言却在她答话以后直起了身子,大笑起来,看向弋戈:
“孤的奴也只有孤能满足。”
说完拉起地上的链子,牵着她的鼻子,往他的寝宫而去。
当鼻尖的拉力传来,秦玺终于从秦墨言片刻的柔情之中回神。
她不敢会看弋戈的表情,分明只当他是个无关紧要之人,然而这一刻她却没有回望的勇气,而鼻头的力道也不允许她回望。
她抿着唇,就着拉扯的力道一步步的爬出了偏殿。
而殿内躺在地上的男人,则阖上了眼。
原来早不知从何时起,秦玺已然可以让他感到心痛。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