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日,秦墨言看她的目光有些不同,她方汇报完禁军情况,就被秦墨言拉到了怀里。
虽然她近日很想要,但是……白日宣淫总归不好,如今这时辰,皇叔应当还有奏折要批阅。
“皇叔,”她皱着眉“祖训不可白日宣淫。”
他挑眉,手上没停解下了她的衣服。
手指一路往下,看她身体颤抖,嘴角僵硬,笑道:
“怎么阿玺不想要?”
秦玺强制忍耐,如何会不想,但是后穴的插入不过饮鸩止渴,没有快感,没有满足,不过自欺欺人的安慰罢了。
“皇叔,您奏折尚未批阅,明日早朝——”
“孤问你想不想要。”
秦墨言用力把秦玺按到地上,让她跪趴,分开她的腿手却到了她的小穴。,
湿漉漉的一片,比之那日夜调教的菊穴还要敏感。
“阿玺,这处倒是比菊穴还要淫荡。”
秦玺抿唇不语。
“想要吗?”
说时温柔暧昧,但秦玺却打了个寒颤。
她很想要,但是那处绝对不可以。
不仅仅是禁忌,更重要的是,她不敢想象皇叔发现她已非处子后的反应。
贱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未经主人允许就连自己也不能私自触碰身体,何况是旁的人。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自她回到帝都就提心吊胆害怕被发现的隐秘终于还是藏不住了——
秦墨言见她不说话把手指伸向了她小穴,点点深入,一寸又一寸。
秦玺面如土色,此刻恐惧已然压下了情欲。
而秦墨言同样心怀忐忑,期望他的判断是错的,可是随着手指的深入,早已不存在的东西就是不存在。
他阴沉着脸色,怀揣着怒气,在不知不觉中把大半个手掌都塞了进去。
“唔。”
痛苦袭来。
小穴想要插入,但才初经人事的少女如何受的住如此粗暴对待。
但是秦玺不过反抗,甚至不敢动,不敢叫,深怕激怒了秦墨言,她此刻只想把自己蜷缩起来,隐藏起来,以此自欺欺人,逃避即将而来惩罚
小穴裂开,鲜血从流出,给秦墨言的手掌带来湿漉漉的感觉。
流血了。
秦墨言恍惚一瞬,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想要说服自己,这就是秦玺的处女血,然而他深深的明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