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她的命?
看着眼前女孩忐忑的模样,知道她担心她的告发,笑了笑:
“我也是。”
逃奴……
她盯着屋顶,突然有些厌倦,或许这是个机会,给她从新选择?
若是让她再选一次,她摸了摸鼻上冰冷的锁环,若是让她再选一次她或许当真做不到义无反顾。
况且——
她弋戈碰过她的身体,失去处子之身,若有一日被发现。后果她不敢想。
小女孩确没有想太多,听见她的回答,仿佛大石落地般高兴的跳了起来:
“太好了,小姐姐和我一样是逃奴,这样我们就可以相互照顾不孤单了。”
她出去找水的时候,在沙堆里发现了这个小姐姐,像她这样的逃奴是决计不敢出现在人前的,是以起初只想绕开,然而看见她鼻尖的环扣,想着时下的达官显贵,多喜欢在贱奴的各处穿环,尤其是鼻孔和私处……
是以看着她鼻尖的环扣她揣测她应该也是逃奴,才把她救了回来,擦拭上药。
虽然没有看见手臂的奴印,但是肩胛上的烙印却诠释着她的身份。
这烙印和鼻环一样十分精致,加上手臂上没有奴印,想来应该是达官显贵自小养着的娈奴。
从前应该是极为得宠的,而今嘛。
看着她一身狼狈,那丫头尽然生出了怜惜的眼神,让秦玺不由好笑。
她哪里需要一个小丫头怜惜,比起怜惜她,这丫头倒是……
她抬手摸了摸她额上的奴印,昔日为奴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
她有些怜惜的开口:
“你叫什么?”
“啊?”
那丫头愣了愣:“像我们这样的贱奴哪有名字,她们都叫我贱奴”说着神色黯淡:
“姐姐有名字吗?”
“嗯。”
那丫头见了好奇道:“姐姐的主人肯给你取名字想来是极为宠你的,姐姐叫什么?”
“玺”
“玺?”
“珍贵的意思。”
“哇,”那丫头羡慕的惊叹,还有寓意,“姐姐的主人待你真好。”眼露羡慕,然而随后像是想到了秦玺而今的处境怕是早已失宠,连忙捂了嘴不说话了。
“确实很好,”秦墨言不发怒的时候确实是宠她的,身为帝王甚至亲自为她布菜添衣,然而……
她眼里有些酸楚,淡淡道:
“原本就有的名字不是主人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