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孤没让你停。”
无法,秦玺只能接着舔舐,听着身上的人接着道:
“此去凶险,你且珍重。”
这话却是情真意切,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关爱满满,让秦玺心下感动,然而——
“孤这次让你去见沐熙给你兵权也不知道是不是放虎归山,养虎为患,”一边说着竟
是抬手拉扯她的鼻环。
“唔唔,”
鼻膜的痛楚让她呻吟起来,然而嘴里还含着肉棒发不出声音。鼻尖被拉扯,带来的
痛楚让她头颅晃动,小舌和喉头抽搐收缩。
秦墨言忍不住把肉棒插的深了些,秦玺难受的想要摆脱,无奈鼻子被人拉扯着根本
不敢大动,只能小心的克制着自己的本能,以避免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痛苦,亦或者
一时不慎,伤到了秦墨言的肉棒。
许久之后秦墨言终于发泄完了,肉棒软了下来。
秦玺想要把头抽下来,她真的好难受。
但是秦墨言并没有放手,虽则放松了对鼻环的拉扯,却压着她的头,整个跨间几乎
坐在她脸上。
随后秦玺便感到软下去的肉棒又硬了。
她有些挣扎,秦墨言立刻呵斥:
“别动,给孤吞下去,这是你出征前孤赐给你的,好好品味,若是漏出一滴——”
言语未尽,危险之意却不言而喻。
熟悉的骚臭扑面而来,是尿液——
秦玺红着眼一一咽下,稍有溢出她也连忙舔了干净。
直到那人心满意足才放开了她,任她蜷缩着,在地上咳嗽。
“阿玺,时时刻刻记着自己的身份。”
您说过,从此以后我就是您最信之人,却原来……
秦玺苦笑着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