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玺哥哥,是柔儿错了。”
看着秦玺鼻孔上穿着的银环,她忍不住想要抬手,但最终还是放下了不敢触碰:
“阿玺哥哥,对不起……我走了,你珍重。”
秦玺点点头,并不介意她当初的误解,摸了摸她的头:
“那边我都打点好了,不会有人为难,但到底不比当初,你……收敛点。”
想着这丫头的脾气从前只觉得头疼不已,然而此刻却只有酸楚。
————————
“回了?”
秦玺回到宫里,秦墨言正在看书,他挥手让伺候在一旁的宫人退了出去,随后勾勾手指:
“过来。”
秦玺趴到地上,依照着贱奴的标准姿势爬到秦墨言的身下,不需那人多加吩咐,熟练度从他的下摆处钻到他的胯下的
然后用嘴剥开他胯下挡在阳物前的球布,用嘴舔舐起他的阳具,随后吞到嘴里。
“唔,”那人舒服的赞叹一声,继续翻着他的书,许是兴致不算高,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动作。
然而秦玺丝毫不敢懈怠,主动把那物吞进深喉,用喉道按摩着阳物。
反胃,恶心,一次次袭来,她却恍若不觉,直到那人再次喟叹一声,把精液射到她嘴里。
她一一咽下,熟练度将肉棒清理干净,直到那人没有别的吩咐,才趴伏着从他的身下退了出来。
这些个动作都是奴隶伺候主人的标准姿势,白日,主子要忙于公务,是以衣物不可凌乱,身为贱奴,需要从下摆的空隙中钻入爬出,如此,就不会让衣裳出现皱纹。
秦墨言放下书,拍拍她的头:
“阿玺的小嘴真是越发合孤的意了,看来李全教导的不错。”
说完手指向下解开她的腰带:
“来让孤看看,菊穴有没有起色。”
说完脸上露出恶意的笑容,你说李思儒知不知道他最得意的弟子去见他的时候内里如此淫荡?
秦玺咬着唇不说话,她去见老师皇叔知道了,或许还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