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着链子把她拉到一边清洗了一翻,拔出狗尾,用手插到她的穴里闻了闻。
有一股淡淡的菊香,然而很浅很浅。
距离上次灌肠已经一天,虽然未曾饮食但依然有了些许异味。
他把狗尾丢到一边,解开她双手与后穴相连的铁链,对秦玺命令道:
“继续灌肠。”
“是”
秦玺不敢拒绝,依着先前的经验再次罐了三道。
灌肠之时由于后穴的瘙痒,她总是忍不住用手扣弄,惹得秦墨言举鞭抽打。
当菊穴清洗干净,她蠕动着粉嫩嫩的肠道,迫不及待的邀请。
真的好痒——
然而秦墨言依然没有享用她的意思,给她从新上了药膏,插上狗尾,锁上链子就离⊙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开了。
留下秦玺独自在地上呻吟。
之后几日,秦墨言都只在晚上驾临,看她灌肠,给她上药,来了也只享用她的小嘴
服侍,除此之外她的菊穴却是碰也不碰。
日日夜夜以精液为食,尿液止渴,哪怕是习武之人也早已酸软无力,是以哪怕是灌
肠上药也交给了宫人。
初时秦玺只觉得屈辱万分,然而随着后穴药性日日增强,瘙痒日日增加,她恨不得
立刻被人强摁在地上操弄,哪怕是给她一根粗点的棍子让她止痒,也好。
然而一切都是奢望,那些宫人除了给她擦洗换药,绝不会做多余的动作。而秦墨言
就像是例行公事的来看望一下属于他的宠物,任她百般哀求,也绝不会触碰她的下
体,只是赏赐给她精液和圣水,让她裹腹充饥。
起初她还数着日子,后来已然不分日夜。
十日后秦墨言刚刚走到清华池的偏殿,隔着门板就能听见里面的呻吟低吼。
许是有十日没用用过饭食那人的声音很是虚弱,然而其中充斥的妩媚与欲望丝毫不
少。
推开殿门,就见里面的人躺在地上,似乎是在昏睡,然而嘴中呻吟不断,下体本能
的扭捏着,以此产生慰籍。
真是淫荡啊。
他勾着嘴角走近,依着以往的惯例,对着这张无力苍白,又透露着情欲的脸淋下圣
水。
“唔”
尿液的热度和湿度让人有了反应,她眼睛颤动一番,并未完全苏醒,却已然就着本
能来到他的胯下,张大嘴巴接着尿液。
长期缺水让她的唇瓣已然干枯泛白,掉落了一层层的白皮。
等秦墨言尿完,或许是受到尿液的刺激,或许是有了水分的补充,秦玺终于清醒过
来,立刻跪好,用嘴替秦墨言清理了肉棒上残留的尿液,趴伏在地:
“谢皇叔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