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玺摆动着屁股如此姿态看得秦墨言刚刚发泄过的下腹再次紧致起来,想要操她,占有她,然而现在并不是时候。
他忍了忍嗤笑一声:
“孤说了今日没有动你屁股的心情。”说完拉起她脖子上的链子把她拽回头
“阿玺这几日就呆在这里当孤的狗,让孤看看,孤养了这么些年的宠物乖不乖”
说着把手指放到她的嘴里,揪住她的小舌摆弄了一番,秦玺乖乖的张着嘴任他摆弄,直到口水从嘴里滴落,秦墨言才把手指拿了出来,在她脸上擦了擦,随后拿起一条银制的细链,把她的双手拴在项圈的钩环上,转身离去了。
秦玺跪地良久,直到秦墨言的脚步从他的耳畔消失,偏殿的灯火黯淡下来,她才无力的摔倒在地上。
夜里的黑暗和宁静可以将人的感官无限放大,后穴的灼热并不是错觉,随着时间的流失愈演愈烈,了。
好痒
她的肠子就像是有千万条小虫爬过,初时还能忍耐,然而时间久了再也忍不住去蠕动肠道,此时塞在后穴处,用于讨好秦墨言,象征着屈辱的狗尾巴,反倒成了唯一的慰籍。
然而,药膏引起躁动的药膏涂抹在与之相连的玉势之上,越是蠕动肠道,药性发散的越快,欲望便越强烈,进入的越深。
好痒!
“唔,啊”
克制不住的秦玺,嘴里发出呻吟,就像是在淫叫的母狗,她想要用手去抽动玉势,然而双手却被禁锢在项圈上,根本够不到菊穴,她只能侧着身子,张开双腿,让狗尾在地上摩擦,以此作为缓解。
一天一夜,秦玺一直沉浸在瘙痒与欲望中,得不到发泄,直到体力不支昏睡过去,脸色依然保持着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