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珍珠去了宾馆。
她既然说,为了拿回照片什么都愿意做,那宾馆也必然是愿意去的。
宾馆里,阮珍珠一直都很紧张,干涩着,迟迟不肯湿润。
因为这一切都仿佛是失身那晚的重现。
被蒙住了眼睛,被堵住嘴巴,被绑住双手,赤身裸体,被看不见面目的男人拉开了双腿。
只是回忆当时受刑般的疼痛,就足以使阮珍珠害怕到浑身发抖。
男人摸了一会儿,阮珍珠没有反应,只是抖,畏寒般抖个不停。
男人起身,回来的时候,房间的音响忽然传出声音,是阮绵绵和程文。
“疼,轻一点,太大了,会坏掉。”
“乖乖都这么湿了,不会坏的,把腿张开一点,让老公插到小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