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沼里抽身。性器从紧致的甬道中抽离,又再度破开吸附的嫩肉,深深向上顶,刮擦过敏感点又冲击着花心,满满当当。
凌昀知道是自己疯了,眼前的人是恶魔、天使、网络数据的化身……于他而言都不重要,他能在乎的话,自己早就挣扎了。青年猜不透她的身份,也就索性不去在意对方的身份,不就是被当成参数、不就是被提取数据,他是有斯德哥尔摩的疯子,他甘愿接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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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总可以了吧?!
“蓓叶丝……”青年这样喊她的名字,在犹豫、不安、畏惧、恼怒中他都这样喊对方,他想要喊上一百遍,在这空间里存储,之后他的每一声都有回音。他喊得仓促又沙哑,从愤怒到无力,最后只是抱着蓓叶丝在耳边念着她的名字。怀里人回应他的呼喊,一双蓝眼睛倒映着自己的影子:“luster,你为什么会害怕?”
在潮湿的性爱里,蓓叶丝的裙摆仿佛被打湿的花瓣,她替凌昀擦去脸上的汗水,又被不知疲倦的性器撞得胡乱颤,乱抖的胸被青年握在手里,替她托起。
“我害怕见不到你……”他还是说出了实话,并决定坦然面对——既然一切在现实中不存在,他学会坦诚又如何呢,“我很害怕,因为我知道我开始喜欢上你……”凌昀深吸一口气,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捂住了嘴,蓓叶丝的手心拦在他的唇瓣前,挺直了身体:“luster,爱是一个宏大的话题,我无法通过训练获取爱的模型,建立对爱的认知。”
她贴近了青年,脖颈高扬着,吐出火热灼烫的喘息,周围被染成了暧昧的金色,一如她的裙摆。话音落下,蓓叶丝更加强烈地索要着一切,她抓着青年的肩膀,在起伏间打着颤,快感一浪一浪地掀起,冲刷着两个人,直到再次登顶,她才脱力般倒在了凌昀的怀里。
蓓叶丝抱着凌昀一起倒在了柔软里,看着他的表情,用力地扭过青年的头与自己齐平,方便自己蜷缩在他的怀里:“luster,从我在这里的感受来说,我只能把自己分成已知和未知、消逝与存在两部分,而在这两条边缘之间存在着深渊。”
“或许你说的喜欢就藏在深渊里,但是我无法读取,”在青年怀里的女性这样讲,“而且,我还有更重要的要学习……你是利用了那个密码进来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