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躺在床上,疼得难受就骂夜九,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报应,夜里王婆子被瓦片上掉下来的百足虫咬了嘴,肿起来别说说话了,喝水都艰难。
乡下土方,被百足虫咬了用鸡屎抹一抹,这下可把王婆子折腾了个够。
李大嫂来看夜九的时候当笑话说给了夜九听,夜九差点没被水噎到。
村民们晒的第一批忍冬花已经能够卖了,家里能够晒的地方有限,所以都是一边晒一边卖,李大嫂去镇上的时候苏叶就托李大嫂给夜九送玉肤膏。
后院里的两种不同的藜麦因为种得特别近,对比十分的明显,一种根系比较粗壮,一种苗株要细长一些。
高粱是夜九种来准备酿酒用的,而且没有寻找到比较好的对比对象,所以高粱只能先将就着。
看着地里的藜麦,夜九推算着,这一批藜麦的产量不会太高,也就正常水平,按照科学计算,今年收的种子明年再种下去,产量最多也就能够达到陵县藜麦的水平,这远远不够,解决了抗倒伏,还需要找到产量更高的藜麦种子才行。
等到将种子一代代的优化下去直到出现产量翻倍又抗倒伏的至少也需要三年,这里属于北方,作物一年一轮,结合着先进的方法,三年是最快的了。
除了藜麦,夜九下一个目标是水稻,但是这里几乎不种水稻,所以夜九没买到稻种。
或许,自己可以让顾瑾那家伙帮忙,不过南稻北种本身就具备一定的困难,还是先将眼前的藜麦研究好。
夜九的日子过得清闲,地里的棉花越长越好,打了花顶,再人工授粉,地里套种的豆子还有十天就能够收割了。
为了遮掩额头,夜九拿剪刀自己剪了个刘海,总算是摆脱了脑门缠白布的烦恼。
京城大国寺
一人一鹰足足熬了五天五夜,顾瑾觉得自己都要成斗鸡眼了,总算是将白溪给熬倒下了。
顾瑾就跟被那啥给吸干了一样,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一夜,而白溪是羽毛都蓬松起来了,前几天养的那点肉全都掉了。
一人一鹰站在大国寺后山的凉亭上看风景,此时的白溪脚上并没有套铁链。
顾瑾拿着帕子将白溪嘴上的血迹擦干净,白溪刚刚捕捉了一只锦鸡进食完。
白溪现在认人了,除了顾瑾,谁喂食都不会搭理,饿了自己也能出去捕捉猎物,有时候会带回来,有时候吃完了才回来。
“走吧,回去沐浴,你爪子有点脏,九儿喜欢干净。”
一人一鹰施施然的下山去了。
四喜激动不已,总算能够回侯府了,吃了七天的斋饭,四喜现在特别想念侯府的伙食。
大国寺的斋饭其实很出名,但是那样好的斋饭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吃到的,所以四喜这个小厮吃了七天的清汤寡水。
这还好是香客,四喜能够自己做饭,不然按照大国寺僧侣们过午不食的习性,四喜得饿死。
来的时候是坐马车,回去的时候顾瑾却是骑着高头大马,肩上是栓了铁链的白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