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盈呼喊了几声,舒芊草竟然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我们这才慌了,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还是周如民反应快,冲我们喊道:“快扶她上车,我们回村子去!找个医生给她看看!”
我连声称是,大家连忙把舒芊草扶到了车子前面座位上,又把正在发呆的阴姑阿白给扶上了车,然后我们也陆续爬上了车斗。
就在我们爬上车斗的那一瞬间,我无意中忽然瞥见了一个眼神,好像在冲着我冷笑。我暗自吃了一惊,背上出了一层冷汗,心道:是谁?
朝着刚才那个冷目光的方向看过去,却发现只有一个目光呆滞的阴姑阿白,傻乎乎地坐在车斗一个角落里,好像根本就没有看过我的样子。
我心里暗自紧张起来,因为刚才那个目光是那么强烈,好像在嘲笑我们,又好像在冷眼看着我们这场好戏一样,或者说是一种暗示,暗示着可能有什么事情没有被我们察觉,危险将要来临。
但是,那个目光是谁发的?刚才那个方向,除了阴姑阿白之外,好像也不太可能是别人了。
难道纯粹是我的错觉?我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忽然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原来我脑袋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但是刚才太紧张了,一直没有注意!这会儿才发觉伤势越来越重,看样子不仅是舒芊草需要看医生,就连我自己也需要找个外科医生给处理一下伤口!
周如民跳上了驾驶座,发动了一下汽车,还好这车子牢固,没有被黄金阴人给弄坏,瞬间便被发动了起来。
不一会儿,我们来到了村子。此时,村子里人们一切都依旧,好像这个晚上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我们车子一路开过去,那些专家和医生也没有多问一句,就好像这是一个普通的白天。
我有些茫然,跟着大家一起把舒芊草扶到了老柏树家里,又找了个医生来检查了一下,结果医生说,舒芊草是太累了,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就好的,没什么大碍。
我们听了医生的话,不由得把心放了下来。大家陆续走出了老柏树的家门,一回头,我发现好像少了什么。眼前开始恍惚起来,但是梁君、周如民、张盈、方枫岩他们都在,好像一个都没有少。
但是一想到前面察觉到的那个冷目光,我忽然惊出了一身冷汗,心想:确实少了一个人!
阴姑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