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她并没有作何反应,冷漠着脸,对着我生硬的鞠了一躬,然后随手关上了房门。
在忍耐了关门时的摩擦声之后,我站起身来,本想说点什么,却找不到合适的开场白,只好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
她乜了我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径自走到床前,看到床上的一片污渍,用F市的方言骂了一句粗话,然后头也不回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我被她的举动弄得有一些不知所措。似乎是有必要先介绍一下我自己吧?强迫自己坐回那张床上,点燃一支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耐心的等待蛛儿回来。
半支烟的功夫,她进了房门,手中抱了一团貌似干净的床单,不等我说话,便硬生生的说:“起来。换床单。”
我搔了搔有点发痒的布满了胡茬的下巴,无奈的站起身。
她用余光瞥了我一眼,弯下腰,翘着略显丰满的屁股,掀掉旧的肮脏的床单,铺好还算白净的新床单,又拿着旧的走出门去。
我叹了口气,看来她的性格比较急躁,又很倔强,不喜欢与人沟通。我并不知道蜘蛛的异能是什么,但至少这只蜘蛛态度极差,而且不愿给人说话的机会。
待她再次进来的时候,我做好先发制人的准备,抢先说道:“听着,蛛儿,我知道你是谁。”
她看都没看我,径自躺倒床上,说:“三百块,不二价。”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慌忙解释,她好像根本就没有明白。
“那你什么意思?”她有些不耐烦,皱着文成了粉色的眉毛,“到底来不来嘛?脱衣服啊。你等着我给你脱啊?”
我被她的举动弄得有些糊涂,“听着,我来这里是想跟你了解一些情况。”
她把两条腿分开,怒目盯视着我。我尽量不去注意她的裙下风光——里面什么都没穿。
“你……”我叹口气,抽完最后一截烟,说道:“我想问问有关于栖凤的事情,她是不是真的可以重生?”
然而,紧接着,我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
我发现她看我的表情,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一样。
她不是蜘蛛!
我瞬间意识到。
那么,还有另一个蛛儿?或者血魅欺骗了我?又或者,我看错了地址?
不管怎么说,现在有了一个更加的严重问题,我该如何离开这间该死的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