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思绪万千的走在阴暗的走廊,他的脚步机械的运动着,泛泛的烛光把他的身影印在墙上,他的眼睛望着脚下,他思忖着:我的伯爵夫人逮到了吗?
他迈着蹒跚的步履,推开了上面钉着许多铁条的木门,钉子的顶端是圆形的,一片一片的钉在铁条儿上面,像无数个太阳和行星运行在银河系一样;布扎拱着肩,坐着松树木凳上,爬在简易的木桌上打着鼾声呼噜呼噜的酣睡,口水顺着胳膊流在了桌子上,在暗黄的烛光的照耀下,熠熠发光,跟停留在桌子上的一潭池塘似的;墙角的绒毛毯子上卧着一只眼角有眼屎的黄狗。
伯爵把白皙的手伸向布扎的脑袋,在他的脑袋上推了一下。“醒一醒,醒一醒!”伯爵推着他的脑袋说,“别睡了,黑血的朋友在哪?”
胡斯揉着惺忪的眼睛,用舌头舔了一下唇边的涎水,用手指着墙角说:“在哪呢!”
“原形毕露了,要不怎么能躲过我的眼睛呢?”伯爵得意地说,“朋友,怎么样了?是不是该从你的梦乡里跳跃出来了!”
那条黄色皮毛的狗站了起来,向前走了两步,猛的向前一跃,变成了人的摸样;他在变幻时周围隔着一层白气,在隐约中,倏的从一条狗变成了一个彪形大汉。
“咱们的计划要按我猜测的那样进行!”狗精站在伯爵的面前说,“我们已经把这件事的前前后后调查清楚了,除了你的伯爵夫人外,至少好有一个丫鬟,跟她同一个屋子的丫鬟我已经都抓起来了,只要你有时间,我们可以审问,我想,那些手无缚肌之力的丫鬟会很乖的,她们会把她们所知道的全部告诉我们,你说呢?我尊敬的伯爵,她们不会违背你的意愿吧?”
“当然,她们是乖顺的羔羊!”伯爵把手在空中挥了一下说,“她们怎么会违背我的意愿呢?除非她们是活腻了,不然她们是不会那么傻的!我见过最傻的人莫过于娼妓,而妓女是在做生意,那么,娼妓将是最聪明的人,他们将出卖她们的肉体来赚钱,根本不需要什么本金,我想,那样的生意是最聪明的,她们这些丫鬟活着的时候好似窑子里的妓女,就是暗娼,她们怎么会不聪明呢?”
“分析的妙,分析的妙!”布扎谄谀道。
你看一个人是否善良,不是看他多么雍容华贵,穿的衣服是多么的价值连城,还赤身裸体,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没有一颗善良的心。对于我们这个世界,我们眼前看的有太多太多的不真实;我们想要的答案,是通过扭曲的方式来传授的,在这种传授的过程中无形的给我们增加了难度,我们也在无形中对我们想知道的答案产生了隔阂。在这种接受方式的影响下,我们的未来,我们的花朵,我们的希望都破灭了,花骨朵不在拥有生气,它开始凋谢,他们的身体才十几岁,而他们的心已经八十了,已经老了。我为什么要在这里穿插一段言论,我是要告诉我们的那些受人景仰的教育家们:你们所传授的所谓的经验是儿童所厌恶的,为什么?因为你们的知识是建立在一种畸形上的,所以,你们所传授的知识也是畸形的!现在,傻子把彻头彻脑的傻子称为聪明,而把真正的聪明却埋没了,我告诉你,爱迪生不会有一万个!我们教育我们的孩子应该向一个什么方向发展,不是天使!不是撒旦!不是上帝!是他自己,是别人无法炮制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