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先回去休息,让我先好好想想该怎么处置这帮蠢货!”伯爵站起身,举了一下手说,“你们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准备使出一把劲来!”
随着铁门嘭的一声关住,客厅里七个死气沉沉的女子被吊在顶上,莫不作声地等待着死亡。屋外,朔风凛冽,冷飕飕的直教人潸然泪下。
一行人挑着‘监狱’字样的灯笼,簇拥着向伯爵俯进发;领头的大个子冻的只把衣服紧往身上裹,他的脚步不是一步一步走的,像是在跳舞,或者青蛙跳,他们也许在邯郸学步,想步入傻子的后尘,不过,严峻的天气总会让可爱的人出点丑!也许那样才滑稽,也许那样才是人!
在黑魆魆的子夜,只能闻着几声犬吠来辨别东西南北;间隔几分钟,就有几只猫头鹰黑灯瞎火的掠过头顶,在这空旷的空间里寻找自己的食物。
伯爵无法回他的卧室了,他知道那里已经是一片废墟;他蹑手蹑脚的进了他祖母的卧室,他祖母的卧室是一幢三层楼的豪华别墅,他的祖母和几个贴身丫鬟住在二楼,其余的屋子都空着。他走进了客厅,空荡荡的漆黑一片,他敲了敲门,没有人上夜,他推开门走了进来,点上蜡烛,屋子明亮的许多,屋子瞬间被光亮所取代;他疲惫不堪的坐在沙发上,闭上了眼,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
“谁?”一个丫鬟揉着惺忪的眼,顺着楼梯下来,“谁,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她睁大眼看了一眼是伯爵,他本能的鞠了躬;他低着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穿戴,一件白色透明的睡衣,她转身想上楼去,结果被伯爵的声音叫住了。
“你等一下”伯爵举起左手说,“可以陪我说会儿话吗?”
腼腆的丫鬟没有拒绝伯爵的请求,她踽踽的走到了沙发跟前,怯生生的坐了下来;她的手像一个正在腿上摩擦的机器一样,来回的重复着摩擦;她的手白皙娇嫩,跟一个初生的婴儿的小手一样娇嫩;她的睡衣是一件短裙,飘飘的垂到膝盖,她的小腿被伯爵一览无余,拖鞋里的小脚更是玲珑精致,脚后跟没有突兀,脚趾甲修的是那么的细腻,脚盖上再涂上红艳艳的趾甲油,就更加使伯爵着迷了;伯爵的眼睛转跳到她的腹部和丰腴的胸脯,透过窗纱般的睡衣,经过直钩钩的眼睛都传到了伯爵的花花大脑;且不说脸蛋有多么俊俏,光露在外面的脖子就足以让伯爵涎水直流了。
一双色咪咪的眼睛直盯着沙发上怔忪的丫鬟,她如坐针毡,心急如焚,他面对的不像是一个人,而像是一个无情的核弹头,在某时某刻,它将在她的身体里爆炸;伯爵控制着躁动的欲望,把手按着沙发向丫鬟移进了一点,他吞吞吐吐地说“你是菜鸟吗?”
“什么?伯爵?”
“我想说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