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雄性气味瞬间就包围了周棠,将他又染上了自己的味道。
他身上粗犷又原始的气势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雌性的两腮红扑扑的,因为被挤压,唇瓣微微张开,露出了一点红艳的舌尖。
长而卷的睫羽轻阖,在夕阳下在眼下打出一小片阴影。
无辜又水润的琥珀水眸眨了眨,随后周棠掀开了眼皮,看向眼前英俊又粗蛮的男人,表情怯生生,心脏慌跳。
“放开我。”雌性弱弱抗议。
“放开你,然后让你去找别的男人?”男人低沉的话语中压抑着凶猛的暴雨。
见到周棠这张脸,菲霍尔晴朗的心情立刻就布满了阴霾。
为什么会与其他雄性有着关系?是因为不喜欢他,不甘愿只有他一个雄性?
想起刚刚听到的关于周棠与其他雄性的流言,菲霍尔只感觉被背叛了。
指腹摩挲着被他的红唇,男人那双眸子深处如嗜血的野兽一般,慑出恐怖的妒意与欲望。
下腹的念头如洪水猛兽一般按耐不住,菲霍尔满脑子只想在这就将对方彻底变成自己的雌性,让对方的自供为自己盛开。
只要让他成为了自己的人,菲霍尔有十足的自信,他不会再有多余的精力想着别人。
紧接着,他的这些爆戾的想法都随着周棠的一声痛呼烟消云散了。
“好疼,轻点。”闻到熟悉的气味周棠不挣扎了,只是嗓音微挑带着撒娇的尾音。
疼?男人将视线下移。
留意到周棠手上醒目的伤口,菲霍尔将怒气压到了心底,嗓音低沉:“你这伤怎么回事,谁搞的?”
他将黏在伤口上的布料轻轻掀开,将药泥抹掉后,看到了那血淋淋的难看的伤疤。
这伤痕遍布了怀中娇人的半只手臂,中间还有些泛绿,散着腐烂的味道,虬乱蜿蜒,像条丑陋的虫子。
看到这伤痕,男人整个人都懵了,那瞬间似乎被雷劈中一样,尖锐的疼痛感从尾椎一直传递到心口,撕心裂肺。
这得有多疼啊。那种剜肉的疼痛快逼疯他了。菲霍尔不敢想象是谁会对一位雌性下这样的狠手。
对自己下狠手的周棠尴尬的摸了摸鼻尖,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人帮忙顶包。
见他迟迟不说出真相,男人目光倏地变得凶狠。
他轻柔的抬起那手臂,眼眶都吓红了,嘴上愤怒的问:“到底是谁对你这么做,我要把他杀了。”
他要杀了伤害贝莱亚的人,把他撕成碎片。
“没有人伤害我,不要你管...”周棠低头挑了挑眉,察觉到男人语气里的认真,心下暗暗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