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你再不醒我就戴着你的戒指,住着你的公寓包/养其他男人了。”
但周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未发觉这些,他反复的在谢德斯温身上留下印迹,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呼唤他的名字,就好像划出了一个牢不可破的领地,要在男人的心脏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温,这样的你也很迷人,像座任人观赏的雕塑。”
从背影看过去,周棠全身上下白得就像是一块玉瓷,身上甚至还有着上午未消去的红痕,腰间细腻的肌肤覆盖着大片面积的掌痕,背部的丘壑弧度饱满的近乎能溺死人。
冷色调的白光打在他们二人的身上,熨烫笔直的西装衣裤却被抛到地上,单调又孤寂。
不过一会儿,周棠眉眼就被开发的愈发艳丽,双腮也渐渐染上红晕。
他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眯眼擦去男人脸上的浊迹,嗓音恶劣:“你身上也只有这一处是烫的了。”
破碎凌乱的嗓音从周棠的嘴里慢慢显现,他咬了咬唇,然后俯身戏谑十足地吻了吻对方的耳垂。
周棠扣紧了谢德斯温的手,好像这样的动作就能找到一些温暖,企图将男人带上天堂又共赴地狱。
不过多久他就累的躺在男人的胸膛上,周棠仰头盯着对方的侧颜,男人那浓密的睫毛好像正在在轻轻颤动,他眨了眨眼又发觉是错觉。
看起来好像不太管用,周棠叹了口气。
或许从刚开始他就要让盖洛德准备冷冻电疗,虽然过程可能比较痛苦,但至少不会浪费时间。
感觉泥泞顺着金属边角滑落地板弄湿了衣服,周棠仰头吸了一口气,舔了舔嘴角的湿迹,额前的墨发也被带着飞到两旁,露出光洁的额头。
“温,我累了。”
他的嗓音已经变得黯哑,那双感情浓的能流水的凤眸缓慢阖张,青年的身形慢慢停了下来,嘴唇也由红润变得有些苍白。
真的太冷了。
还有点折寿。
周棠喘息了两声,头顶的灯好像也不耐烦的暗了一瞬,正当他想换个角度的时候,男人的双手忽然——用力掐在了周棠的腰侧上,与掌痕重叠。
“?!”
周棠震惊的去看谢德斯温的脸,发觉对方仍旧紧闭双眼,但是身体已经提前苏醒了过来,好像只是凭感觉追寻简单的记忆动作把周棠又按了回来。
“呵呵…谢德斯温。”
该说不说还是色心太强。
青年的手臂被男人连着腰一起箍在腰间,周棠小幅度挣扎,眼前的男人就好像被刺激到了一样,双手越按越紧,简直要把他的腰勒断,指尖还慢慢伸向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