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近乎报复又恶意的撕咬,算不上任何温柔。
喘不上气,周棠喉间难受,一股腥红好似又要冲上来,身体却因为对方的控制变得无力酸软。
在双手被束缚的情况下,他本能曲起双腿要踹开对方。
景邵却好像料到了这动作,另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腰身,鎏靡朱婴垂下碰撞,发出簌簌声响,悦耳清脆。
他不顾周棠的挣扎,c舌顶开了牙关,卷着周棠躲避的舌尖,让他只能被迫高仰头。
那是如恶犬终于咬住仇人的快意。
景邵似乎要将周棠拆吃入腹,一扫将对方唇齿间的鲜血也吞了下去,绯红的唇被咬的通红,似雪的肌肤被憋出通红。
1805看到这一幕石化。
殿门并未关,只要哪位大臣这时凑巧路过宣政殿门口,就会发现一件惊骇世俗的事。
他们的皇帝,与九千岁吻在了一起。
“咳咳咳......”
周棠眼角不自觉流出两行生理性泪水,眉宇笼上几分难以抑制的情/色,隽美的五官浮现难受神情。
他用力咬住景邵的舌头,直到口腔尝到铁锈味才放开,谁知景邵比他咬的更加用力,控制着他双手的手也改为按住了他的肩膀,死死将他抵在座椅上。
“皇上...!”疼痛与酥痒让周棠浑身战栗,那双瞳仁也含上了潋滟的春光。
黑沉的瞳眸如带着汹涌寒意,景邵嗓音带着性格的哑意:“不许叫朕,谢殃,闭上你的嘴。”
清冷的幽香如勾人的香液,不断闯进景邵的鼻腔。
怀中这具身体很香,唇也很柔软,偏偏是他想杀又恨的仇人。
谢殃啊谢殃,朕真的好恨,恨不得亲手掐死你。
不知过了多久,周棠只感觉眼前一片眩晕,缺氧与窒息的感觉不断交织,椅子咯的他后背疼痛,景邵才清醒了过来,如泄完愤从他身上离开。
他垂着眼看周棠不断咳嗽,津水顺着嘴角流下,又衣衫不整的模样,某种一动,不着痕迹的拂了拂龙袍。
周棠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喘着气抬眸眯眼盯着景邵,憔悴的眉眼多了一抹捉摸不透的迷离,顿了半晌,突然大笑起来。
“皇上,今日之事令臣感到可笑。”疯子。
看着周棠的男人俊美无俦,周身却充斥着成熟的性感与慵懒,他的大掌拨开了黏在周棠脸颊上的发丝,音调透着浓郁的危险:“谢殃,你威胁不到朕,再惹朕...你就得小心你这脆弱的身子了。”
景邵既能在原剧情里不动神色伤害到狡猾的谢殃,就意味着他也是不好惹的,但周棠原以为景邵还会再装一装,没想到这么快就反咬了他一口。
虽然这是真咬。
还没等周棠开口顶嘴,口腔倏忽一甜,一股鲜血又顺着流到唇角。
瞥见景邵的神色,周棠咕哝着是窃喜,于是又开口嘲讽,“皇上,臣命硬着呢,别开心的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