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神色倨傲,舔了舔唇笑:“那只能说景邵太沉不住气了,稍微激一激就生气,不愧是暴君。”
1805看破:“你继续编。”
周棠:“哼。”
“你不是问朕想干什么吗?”景邵居高临下俯视被绑的挣扎不开的周棠,蓦然笑了,“你不是九千岁吗,不是看不起朕的把戏吗?现在不能挣脱的感觉如何?”
周棠看不见东西,手腕也被绑着,只能随意扭头朝一个方向,红唇一张,字字诛心:“臣也没想到皇上居然这么令人恶心,想要臣,您配吗?”
但现在周棠成了景邵的阶下囚。
龙榻旁的暖香燃的很旺,厚重的大氅与龙袍扔的满地,被覆住双眼的九千岁似乎仍旧淡定,只是不断吐露出的恶语成为了他的保护伞。
他不断蠕动往后退却又被抓着拖到男人身前。
没人可以救他,救这肆意跋扈的九千岁。
这是他自己应受的。
“朕现在就用实力告诉你,朕配不配。”景邵眉目阴冷,视线扫向对方洁白的肌肤,侵略性十足的欺身而上。
不知是因为被气的还是心中本就怀揣着这种心思,景邵反倒没有不耐,面对谢殃,他心中隐隐有几分期待和报复的快感。
无论是什么方法,只要能折磨到谢殃。
不多时,床幔摇晃发出一阵声响。
当周棠边掉泪边往床下爬时,总会再被男人用力拖回去。
对于周棠来说,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月光从窗外倾泻进龙榻上,泛出旖旎的光泽。
不多时景邵就与仇人抵足纠缠。
软玉在怀,即使这块软玉难训,景邵也要啃下一口。
白天他们是相看两厌的仇人,夜晚皇帝拉着九千岁的足腕,周棠被迫爬上了妃子才能享用的龙床。
恶犬不被看管调教是会咬主人的。
翌日清晨,周棠是被一阵惊呼声弄醒的。
或许是昨夜哭的太狠,周棠眼皮沉重,浑身如散架了一般,神色恹恹的,看向动静之处时还是滞呆了一秒。
鲜血,一地鲜血。
景邵已经穿好了准备上朝的服饰,帝冕也戴的整齐,威风凛凛。
只是与之不符的是,他手中提着一把剑,剑上沾了一行湿润的血迹。
旁边是一众神色慌张惊恐的宫娥内侍,躺在地上的是那名尖叫的宫娥,已经死了。
是景邵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