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从昏睡中苏醒,周棠摸了摸周围,感觉空气中的气息冷了很多,他又朝着空气问:“花开了吗?”
景邵牵住了他的手,看向窗台边枯萎的白蔷,沉默了一瞬回答:“没有。”
周棠叹了口气,又说:“皇上,你应该立千金们为妃子皇后,而不是我。”
景邵将额头靠在了他的额头上,放低了声音哄道:“谢殃,你不要拒绝朕。”
但实际上周棠只想说,你应该为我涨任务进度,我撑不到那个时候。
1805:“主人他没看你写的那些东西都这么爱你。”
周棠:“呃...”
周棠轻咳了几声,用力攥住了景邵的手,才妥协说道:“好吧,那等我...”
话没说完,周棠又陷入昏迷了。
景邵沉默的牵着他的手,眉宇间多了许多疲倦,他也很累,他一直在等待周棠好起来。
周棠的拒绝在景邵看来不算什么,但大臣们的声讨声太过激烈,皇帝只能只能一而在权臣面前摆下脸,然后往后延了时间。
转眼便到了中秋,家家户户在中秋这日挂上了灯彩,放飞了明灯,登上城墙顶,能看见一片明黄。
周棠越来越嗜睡,迷乎乎醒来又沉沉睡去,皇帝的情绪也越来越喜怒不定,宫人们越发心惊胆寒。
杨野笑该与侍郎小姐成婚前几天,边疆传来了急讯,匈奴们再次进犯,他们偷袭并胁迫边疆小国归顺他们,并且朝他们的国家发动了攻击。
杨野笑进宫自愿领命带兵去边疆镇守边境,来时那天他要求再见周棠一面,被皇帝毫不犹豫拒绝。
“他以后是朕的皇后,你没资格见他。”
景邵的声音冷漠无比,谢殃活着是他的人,他恨又爱的人,死了也只能是他的尸体。
他在谢殃身上倾覆了所有的仇恨与爱意。
杨野笑自知无望,暗了暗神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卷书,“皇上,这是臣最后要给您的东西。”
景邵派太监接过却没看。
这一仗应是要打很久,杨野笑天还没亮就骑马带着兵将出了城,在即将看不见京城时他转头看向皇宫的位置,良久。
同日沈如郁也去江府找到了蜗居在庭院内的江允柳。
他盯着一地的桃花酒,又看着浑身散发着酒气的江允柳,皱了皱眉,“这就是你这几日不进宫也不面见皇上的原因,你爱上了喝酒?真可笑。”
江允柳没理他的嘲讽,低头笑了一声,“杨野笑自愿领命去边疆打仗,皇帝不顾大臣们的反对决定立谢殃为后,这些都不可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