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攀高枝也聪明点啊,江少帅也是她污蔑的起的?真是笑死人了。”人群中有一位女人捂着脸毫不留情嘲讽出声,众人也开始哈哈大笑。
周棠看着周围的人态度向自己靠拢,继续冷静说道:“你肚子都拢起来似四月怀胎,我来到燕城几天都与秦二爷呆在一起,你说这孩子是我的,我们是何时认识?”
青年越说,女人的脸就越煞白,她接到说要捣乱,最好装孕妇,可完全没想过这孩子装的太大,现在被人嘲笑只觉得煎熬无比。
秦萧湛见被青年提起,轻咳了声站在了周棠身边,俊脸浮现严肃。
“江少帅才到几天你就说你怀孕了,我看你是想污蔑他。快说你是谁派来的间谍,否则就要拉下去严刑逼供了。”
一口大锅唰的一下就扣在了自己的头上,女人已经吓得慌不择乱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她掏出了肚子里的棉花哭着哀求:“求秦二爷饶命,我不是间谍,我只是想攀上江少帅,赖上他。”
秦萧湛冷笑一声,事情已经诉清就叫人把她带走,语气冷漠:“她说的话我不信,也扰到我与江少帅了,把她带下去好好问,问出背后人是谁再放走。”
敢在秦二爷的地盘闹事,就要准备做好接受报应。
疯女人被警员抓走,宴会又恢复了热闹,众人也不会对女人有怜悯,这都是她自找的。
周棠睨了身侧的秦萧湛一眼,眉开眼笑:“多谢秦二爷解围,没被吓到吧。”
秦萧湛嘴边又叼了根烟,闻言不知怎么想的,竟学那些浪荡子将嘴里的烟吐在了青年脸上,声线还沙哑低沉:“你秦二爷没事儿,这人应是冲我来的,你变成了挡箭牌。”
一团烟雾扑来,周棠咳了几下,眼角都飞上了两行泪痕,睫毛上都沾了泪珠,看起来有股别样脆弱的美。
周棠忍不住拽住了秦萧湛的胳膊,抬头看他,“二爷,这味道还挺好闻,什么牌儿的?”
二爷?这两个字从对方嘴里出来怎么就变味儿了,怎么怎么暧昧。
秦萧湛太阳穴跳了跳,差点看的出神了。
花了老大耐心才没把青年从身上扯下来,他感觉被拽住的地方隔着布料都泛起了痒意,酥酥的。
“你喜欢我回头叫人往你那送几盒。”他压住心底不切实际的遐想,觉得自己真该去泄泄火了。
太阳很快就落山了,外面的雪又开始下了起来,下得很大。
宴会很快就散了,这场鸿门宴不知为何让富商们之间联络更密,众人也发觉秦萧湛更好交流了,江少帅与秦二爷之间的交情似乎也走的频繁。
周棠披上侍从送来的披风,将整张脸都埋进了毛领里,走到了大门,身边是懒懒走着的秦萧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