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了三十多年了,虽然没开过荤但也有五指姑娘作伴,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对一个男人起反应。
大掌慢慢覆盖上自己,低头看着自己那令人看一眼产生恐惧与害怕的东西。
这是令女人能与欲生欲死,令男人自卑的茁壮物体。
像是一棵百年老树,它的周身萦绕攀爬着许多枝条青筋,黑色浓密的草丛像是守护着这棵大树,让它生长的更旺。
郝邵远握住了大树,闭上眼睛脑海却莫名浮现了刚刚少年那泪水模糊的脸庞。
他觉得自己疯了,做这种事时候居然想着被自己收留回来的少年。
不知过了多久,当郝邵远彻底解放出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完了。
他想着人家做完了,自己却连对方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
他一定是在做梦。
周棠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上午,这石炕睡的他浑身上下都疼,特别是腰,昨夜被用力一桎,现在都青了。
锤了锤背,周棠下床左顾右盼没看到郝邵远,只看到对方留在桌子上的纸条和馒头豆浆。
【叔去做事了,下午回来,起床了自己把饭吃了。】
1805:“哇哦,好体贴哦。”
周棠把早餐吃完后,就把碗洗了,他穿着男人的短袖,在末尾绑了个结,裤子也很大,裤管挽起来了很多,活脱脱一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周棠看了看挂在天空的太阳,在心中对着1805说:“我什么时候会变回猫?”
1805:“主人,这个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你情绪起伏太大的时候就会变回去,总之你尽量撑着,还能维持一两天。”
半小时后,周棠踏出了郝邵远家,在周围逛了起来。
他漫不经心的观察着这个村落,依稀记得在原剧情里,这个村子在所有人的努力下共同实现了脱贫小康,主角攻也带着主角受离开了村去了大城市住别墅。
忽然他注意到了从邻居家走出来的白良。
古有守株待兔,今有周棠逮到白良,他挑了挑眉,看着青年捧着本子,对着邻居的要求一笔一画记下来的样子,感到新奇。
不过只要白良和他爱人没有什么纠葛,白良做什么他都不管,正当周棠悠闲的想回去时,白良注意到了他,迎面朝他走来。
“你好,请问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吗?”白良的声音和他本人一样清冽温顺,他垂眸盯着面前穿着不符合大小衣服的少年,看着对方脖子里的痕迹,和手腕上的勒痕,产生了一丝不好的情绪。
在这个村子里,美少年和落单姑娘一样会遇到危险,更何况是像他一样长的这么漂亮的男孩子。
“嗯?我没有问题。”周棠抿了抿唇,难道白良是个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