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棠开始急促喘息时,视线忽然凝在了远处的一个孤零零的花瓶上。
花瓶里插着一朵玫瑰花,根茎泡水已经腐烂成黑色,那花瓣却鲜艳的如人的血液,玫瑰香味混杂着福尔马林的味道缓缓飘来。
一点都不臭…反而只能闻到玫瑰的香。
“疯狗,坏狗。”周棠眼神略微失神,哑声道:“你真是…可恶。”
褚声闻言低笑一声,握紧了周棠的手亲了一口,深邃俊美的轮廓浮现爱意,“周棠哥哥,我也爱你。”
耳边没有心跳声,也没有激烈的舔舐声。
美人的身影自由的舒展,不明的水渍留在他的肌肤上,梦幻又漂亮。
等周棠扶着腰再次坐起来的时候,房间内的光线已经变暗了,残阳如血的余晖已经彻底消失。
身下是柔软的床褥,穿着宽大囚服的美人像个精致的娃娃般,整个人都陷在柔软里。
他眯着眼,撑着身子起来把被子移开,满身肌肤都遍布红痕,身上被穿着松松垮垮的囚服。
囚服很大,应该是褚声的。
脚腕上的锁链很长,长到可以让他自由行走,但就是离不开这间房间。
真是实现了褚声心里那点诡异的病娇心思,把他关起来好好吃,反复吃。
周棠穿着囚服,感受着褚声赋予自己浓厚的爱意。
那些爱意切身如实质的浇灌在他的身体,光滑着两条修长的双腿慢慢走到窗边,青年眉间带着几分戏谑,看着窗外的风景。
这座城真是太大了,切身体验这个世界,监狱的每一个细节剧情都让他想到曾经的自己。
而这个世界被人惧怕,却又饱受经历的人,是褚声,他深情又强大的爱人。
从窗户往外看,他就像是被锁在孤塔上的公主,在这个世界里只是一个渺小的黑点。
外面是一望无际的公路与操场,和随处可见的便利店,空荡的街道,只有几名神色瑟缩的囚犯四处的看,害怕那个疯子由突然出现。
周棠慢悠悠的摸了摸嘴角的牙印,顷刻间恢复了平静的神色,“这座监狱,真的是好大啊。”
如果没有预警的通过与交通工具,即使离开了住房区,还是走不出这座城的大门。
原剧情里也许是陆画执最后默认了,所以帮了他们最后一把,交与了飞船钥匙。
深黑色的眼瞳浮现几分笑,周棠忽然问道:“陆画执回来了吗?”
1805回答:“正在回来的路上,怎么了?”
周棠摸索着下巴,“只是感觉我给陆画执添了很多麻烦,他那么惧怕那些炮灰攻,到头来最可怕的原来还是这被他不甚当真的小疯子。”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