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掌就像抚弄猫咪似的抚摸着青年的腰肢,让白皙的皮肤变得暗红浓艳,犹如甜美又熟透的果子。
精瘦的脚丫在空中小幅度地摩擦着,容貌艳丽的青年纤细的腰肢被身材壮硕的男人用力抱在怀里。
如果有人这时从窗户经过,就能在大开的窗口看到,他们议论的阴阳先生衣服半褪,在黑夜里正被一只煞气浓厚的厉鬼按在案桌上亲吻。
他们身体相连,心跳声也共鸣。
任谁看了都会吓得魂魄都丢了。
在季时寅的世界里,除了周棠,大概上帝与撒旦仅在一念之间。
不知道这一夜纠缠了多久。
青年疲惫的动着僵硬的指头,试图唤回大脑对身体的掌控权。
也许是与鬼交缠阴气过重,这让他的灵魂有些漂浮于这具身体表面。
当他醒了,才好似才重新入体。
脑中是微弱的系统电流声,似乎是在提醒周棠,系统的存在。
周棠醒来时感觉到自己的右眼更清晰了,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的星点,那些更像是寻常看不见的瑞气。
将视线投向自己,他看到了自己身上浓郁的白雾。
这都是属于季时寅的。
此时季时寅并不在他的身边,可枕头旁微弱的塌陷,和毯子的形状都在告诉周棠,不久前他还在。
周棠并不觉得失落,因为他的衣服都已穿戴整齐,身上没有一点残留下的痕迹。
季时寅似乎很为他着想,昨夜明明都把他的嘴啃破了,今日一摸,嘴唇却是完好无损。
这让周棠不禁想到季时寅笨拙的为他好,嘴上还在调侃的那副姿态。
撑开伞走到院里,周棠环顾,明显感觉到白家的瑞气变得更干净了。
正巧在这时,白少生步伐缓慢的从远方走来。
仍旧一身矜贵的中山装,雪白的内衬领,黑白分明的眸子闪着光,气质就如冬日里的初雪,淡漠又遥远。
“周棠。”白少生看了眼他手腕上的玉镯淡淡道:“你的手镯很漂亮。”
周棠挑了挑眉,一脸淡定:“确实啊,我也觉得挺好看。”
玉镯暖了一下。
周棠将视线重新放在白少生身上,他发现对方身上的黑气都变少了。
显然这几日应该是去解决一些事情了。
白少生也没再看那玉镯,而是和他点题说了最近外面的事。
白少生和他说这几日圈子里有其他世家的人要见见他,明日便会准备一场宴,会带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