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被亲的瞳孔骤缩。
他用手指轻轻掐在男人的脖颈,模拟着掐揉的动作,与他直直对视。
男人深墨色的眼眸里有着浓郁跳跃, 除此之全是他的样貌。
季时寅的性格一惯是如此雷厉风行,做事也调情的不行,明明不是人类,会的花样却像是生来经验技巧。
他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也不会掩饰自己卑劣的想法,上面堵住他的嘴唇,下面也堵住另一张嘴唇。
如猛虎擒拿羔羊,季时寅锋眸放光,面颊末入他的颈窝,喘息加重之时邪气放肆的呼吸着,粗声道:“棠棠,跟本王说一遍,你会永远呆在本王身边。”
“唔——”周棠面红耳赤弓起脊背脖颈,声线轻颤,“季时寅,我会待在季时寅身边。”
“是永远。”
即使是强迫,他也要青年承认他们俩之间的羁绊。
周棠抬眼,看着面前的男人赤着胸膛,白色的衮服外袍虚虚的穿着,袒露的上半身紧致的肌肉在深夜叫嚣着欲态。
他的野性难驯与肉体都像是雕刻的艺术品被赋予神态。
视线上移,季时寅那张光洁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眼神是如此的淫邪,只为他产生的如此黑暗的情愫。
周棠的心不受控制的跳动,屋子里的月光从后折射在男人的侧脸,让他的眼神变得那样深邃迷人。
男人咬紧牙关,舔掉青年滚落鬓角的汗珠,兴奋的抚摸着青年的肌肤,耐心的又说了一遍:“你重复一遍,本王才放你去齐家,否则,你哪儿都别想去。”
“我、永远,呆在你身边。”
周棠的心脏溅起一阵涟漪。
季时寅心满意足,懒洋洋的把下巴靠在周棠肩膀,把他立抱了起来。
他知道青年除了想要的权,还想要什么,可只有这一点季时寅不会答应。
若周棠企图动摇他,那么青年就会失去这一切选择的机会,他必须要周棠和他绑在一起。
直至深夜,青年张狂的嗓音与男人的低沉都在从夜晚不间断到凌晨,暧昧的气息四处蔓延,金丝软床凌乱不堪。
从墙角缝隙隐秘升起往床方向游去的不详黑气,都在接触到床的那刹泯灭消失。
只要有季时寅在,就没有一点机会。
……
这个城市的黑暗褪去,危机四伏的危险渐渐消失,早晨的阳光慢慢上升,冷酷冷清的温度散去,霓灯也渐渐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