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唐恭敬回答:“在来的路上了。”
床上少年睁开了眼,视线十分朦胧,眼眶含水,他轻轻眨了眨,多余的泪水就往外滑,嗖一声忽然坐了起来。
“孟文穆...”
周棠声音微哑,眼神还没聚焦,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指,软软道:“好热,哥哥。”
这是他第一次叫男人名字,直接把孟文穆叫化了,一颗心都怦怦跳,连忙伸出手扶住他的腰背,“哥哥在。”
周棠迟钝地往男人的怀里拱,不说话了。
怀里的少年呼吸如同轻柔的毛羽,一下一下扫在他的胸膛上。
孟文穆喉结滚了滚。
医生来得很快,摸了摸少年的脉,又揉了揉他的太阳穴,这才鉴定出来,是喝了强效药酒。
医生开了点西药给少年喂下去,又看向面前的孟先生,“孟老板,您的弟弟是中了...因为还小,不能强憋着,药只能起到缓解作用,主要还要您待会儿教一下您的弟弟那事...”
孟文穆愣了一下,心底的愤怒有些难以言喻,更多是自责和心疼。
一路过来,他都不知道乐乐其实是被折磨得发热。
守在一旁的阿唐的眼神却看向孟文穆微微颤抖的手臂,神情讶然:“先生,您的手需要先治疗一下,刚刚受到剧烈冲击...”
孟文穆挥手,抱起少年,摇了摇头:“不用,阿唐你带医生回去吧,乐乐还没退热。”
阿唐作罢,只好带着医生离开。
周棠还躺在床上哼唧,主要是刚刚药吞得太慢,有两片卡在他嗓子眼了,苦得很。
因此他表情有些扭曲。
孟文穆还以为他是被这药酒折磨的,有些心疼地拂开黏在他脸颊上的头发,低低问道:“乐乐会吗?”
他把周棠的手下移,落在少年的腹上,“乐乐是这里不舒服对吗,试着自己...”
他沙哑道:“试着学一下。”
周棠抿着薄唇,死活着不愿意动一下。
孟文穆叹了口气,按捺住内心的想法,抱起少年,“那我教你好不好?”
周棠挣扎了一下,又不动了。
主卧没了人,浴室里传来浅浅的水声。
男人健硕的背影倒映在磨砂玻璃门上,怀中似乎搂着个人,缭绕的雾气氤氲暧昧,空气中还带着一点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宝宝,别害羞,这事很舒服的,很快出来就好了......”
“宝宝不要咬我,嗯...别甩水,我衣服都湿了。”
“别脱衣服,不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