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杨,走,我们去芭蕉林!”
“啥?赵爷爷,你没吃错药吧!”我心中极度的郁闷,这就像我昨晚一样呀,明知公寓有鬼,还要进公寓。这一天昏昏沉沉的,现在到了晚上,又要去夜宿芭蕉林。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不过我还是在那十万块的促使下,跟着赵半仙去了,虽然钱打在了赵半仙的卡上,但是我这是我应得的,事后一定要让赵半仙吐出来。
夜色如漆,我和赵半仙走在山道上,几乎能够听得见不远处唰唰的风声,芭蕉叶互相撞击的声音让人心中是瑟瑟发凉。
“赵爷爷,究竟那叶红梅是怎么将自己的血沾在了芭蕉树上的呀?”
我一路想,似乎这个问题赵半仙没有说明。
“叫什么赵爷爷,叫我赵叔,我还没师兄大呢,这样被你叫了两天,都感觉老了一节了!”
我脑子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啥玩意儿?”
“我说我今年只有二十八岁,你相信吗?”
我摇头,借着手电,可以看到赵半仙那张郁闷的脸。
“算了,不说这个事儿,总之以后叫我赵叔。这个芭蕉精是因为沾到了月事血,才成精的,而这个月事血,我估计就是那叶红梅当年对着一个还是芭蕉的幼苗解手,正好又来了月事,这才将月事血沾在了芭蕉幼苗之上。这芭蕉树有个特点就是一沾血之后长得极快,要是我猜的不错的话,这片芭蕉林之所以最近十年疯狂的生长,绝对与这个生长了五十多年的芭蕉精有关系,有可能这些芭蕉树大多都是她的子嗣,五十年,我估计孙子都出来一大片了!”
我一听连忙退后几步,因为我的手正好抓着一颗芭蕉树,软软的凉凉的。
啊!
就在我退后几步的瞬间,突然感觉肩被人拍了一下。
吓得我大叫一声,还没有转过身,便感觉到了一阵阴气森森。
“过来!”
赵半仙身子一闪,一把便抓住了我身后的东西,竟然是一个人。
一个约莫着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浑身一丝不挂,身上缠着红色的丝线,嘴里不断的冒着白沫,早已断绝了生机。
“看来今晚这个芭蕉精已经用餐完毕了呀!”
赵半仙的声音不大,却是让我感觉浑身阴瑟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