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按着她的腰肢往下压,被撑得变形的小穴含着一根紫红色的肉棒,粉红色的媚肉因抽出而被拉扯,淫糜得让神能堕魔。唐锦惊呼了一声,小穴不自觉地咬紧了刚入了两寸的肉棒,抓着枕头将脸埋在手臂间,低声一边又一边地叫道:“佛爷……你,轻些。”
怕是轻不了。宋佛海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软肉,微微敛下眸子,随后腰间用力一挺,直接将剩下的四寸肉棒全部顶入了她的穴内,唐锦趴着尖叫了起来,恐怖的饱胀感顶到了喉中,只一下他便进了她的胞宫。
她的宫口被裴忱干的早就软了,因着年纪不大,穴道太短,所以他总是入的不尽兴。后来裴忱找大夫专门调制了药,不肏她小穴时便日日用小塞子插进宫口处,用药软化她紧闭的胞宫入口。
后来塞子去了,裴忱每次做都会把那处顶穿,久而久之她便也习惯了宫交,除了细微的疼痛和不可忽视的酸涩感外,做得久了便又是另一种不可言说的快感。她这副身子其实淫荡得很,离了男人这一年多,很多时候晚上都淫水直流,只是难受很了她才会找东西往里面插一插,但是却从不敢自己插进胞宫。
宋佛海叼着她颈后,呼吸粗重,已经听不清她的求饶声,失控的身体像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样,将她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的贯穿,一次又一次地浇灌。唐锦的整个身体都蒸腾着红色,眼泪流干身后的男人还是没停,两颗硕大的卵囊啪啪啪地拍在她屁股上,被他下腹撞击已经红了一片的臀肉,又被指尖深深扣住,留下了清晰的指痕。
“啊……慢点儿……”细细的怯懦的叫声从窗户飞出,盘旋在幽静的庭院内,合着林木见的虫鸣,聒噪了整个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