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没有就没有,你这小子怎么那么烦啊?”土地公有些不耐烦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与此同时,杨小白手中那根刚刚扯落的银须突然散发出一道银光,通体发亮,不停的蠕动,充满了灵性。
“还给我,快还给我!”土地公突然有些急了,抓着杨小白的臂弯。
“是吗?”杨小白贼贼的笑了笑,倒也不急。
土地公赶紧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胡须,唯恐再遭毒手。
杨小白笑了笑,神仙身上的东西可都是宝贝啊,他依稀记得当初那个绿叶老头送他的哪壶子的酒,可谓是只应天上有,相对而言,这土地公的胡须虽比不上美酒,但少说也是蓄了数百年了,用在凡人身上绝对是神药。
孩子的笑声依旧没有停止,抱着他的中年妇女眼睛都哭肿了,小护士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又是打针又是听心脉,最后落下一句“这位大姐,孩子只是感冒发烧,没事的。”
虽说只是敷衍,但却让妇女安了不少心。
“大姐,你的孩子不是感冒,是中邪了。”
“刚才我就看你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我看你才中邪了!”旁边的女护士插过话来,不怀好气的对着杨小白吹鼻子瞪眼。
“我不是对你说话,靠边站!”杨小白一把推开小护士,将手中的银须放在孩子的鼻息之间,说来也怪,那银须好似有感知一般,竟“嗖”的一声钻了进去。
“你想干嘛!”小护士抓住杨小白的手腕,眼睛瞪德比牛眼还要大,那中年妇女也是向后退了退,深怕伤到了孩子。
医院的保卫闻讯赶来,杨小白原意只为救人,并不想多生事端,见孩子的气色逐渐好转,转身便逃开了。
此刻的杨小白容貌已经恢复,他再也没有诸多顾忌,随后打通了杨延贵的电话,先是一阵嘘寒问暖,三年了,终于有了儿子的半点消息,杨小白说自己旅途也快结束了,很快就可以回江川了。
杨延贵担心他在外面是否吃好穿好,问他还有没有钱花。
在经济如此困难的情况,杨延贵都还那么的疼爱自己,这不由得让杨小白感动得直流鼻涕,心中的父亲形象早已根深蒂固。
市区郊外的铁皮房内,几个大汉正围在一口大锅旁吃着火锅,周围全是被啃得精光的碎骨和清空的啤酒瓶。而在旁边的一张铁皮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胖子,那胖子面无血色,昏迷不醒。大汉们喝得正欢,全然没有注意到有东西悄悄的靠近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