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口气都带了几分讽刺。
“妈,叶至臻与红鱼父女之间,可能有许多隐情,你怎能这么说?”
“再怎么有隐情,都是私生女,试问哪一个私生女背后没有隐情?像曦儿那么光明正大的出身,我会这么说吗?”顾母觉得自己说了实话,儿子却不乐意听,自然口气更不满了。
“妈,有一句话叫日久见人心,您以后会知道,儿子的选择没有错的。”顾惜朝知道,在这个时候,继续在老妈面前分辨,都是无济于事的。
“但愿吧。”顾母也觉得自己的口气有些冲,放缓语气道。
在顾家,只要还是没有举行婚礼,夫妻只能分房而睡。
叶红鱼并没有住进顾惜朝的卧室。
早有佣人为她收拾好了顾家的客房。
在正月初六之前,她只能暂居客房。
她虽知道顾母这个婆婆对她成为她的儿媳妇并不怎么欢迎。
可她的心理素质很强大,并没有太放到心里去。
她早知道,顾惜朝在京城另外还有房子,他们举行婚礼之后,也是住进外边的房子,并不会长久的住在顾家。
与顾母打交道的时间并不多,更别说顾母可是有级别的人,每天还要上班,昨日之所以回的比较早,是因为他们去见顾老爷子时,王婶就通知顾母了,顾母是专门在家等着小儿子回家的。
最主要的是,她知道,只要顾惜朝拿的稳,顾母对她再不满意也无济于事。
她认为自己也许不够完美,但绝对能做一个合格的儿媳妇,根本没有必要特意去讨好顾母,有时两人之间保持一定的距离,反而能更好地减少冲突。
所以,她在顾家的心态是很坦然的,根本没有什么畏畏缩缩。
她有时不理解那些狗血电视剧中,为何一个女的嫁入所谓的豪门,就跟一个免费佣人一样,看婆家人脸色,跟个受气包的一样。
那样的没有什么个性,为了所谓的爱情卑微到骨子里的女人,真的能吸引那些高富帅的眼球吗?让对方的为她要死要活吗?
反正她有自个的骄傲,永远不会成为那样的女人,顾惜朝也不会让她成为那样的女人,她注定是要跟他并肩而立,共抗风雨的。
不是那种卑微地路边小杂草。
“叩叩!”门外传来敲门声。
她上前打开门。
一打开门,就看到顾惜朝脸上的神色并不怎么舒展。
她马上明白,顾惜朝母子之间刚才的交流似乎并不愉快,用脚后跟都可以猜出,他们母子之间的话题必然是围着她转的。
她不知道顾母这是一种典型的傲慢还是偏见?
但却知道,从心理学上来定义婆媳关系,做儿子的越是为媳妇说话,大多数老妈越会反感儿媳妇。
可她并不想和顾惜朝讨论婆媳关系这个问题,她相信,能生出顾惜朝这样儿子的母亲,就算再怎么偏执也偏执不到哪里去,
既然不能亲如母女,就先从陌生人做起吧。
顾惜朝进门后,也没有矫情地解释,我妈不是不喜欢你,是因为她还不了解你等等。
他揽着她的身子,坐在客房的小沙上来,打开掌上电脑,点出来的是各种婚纱礼服样式。
“看看二姐为我们准备的结婚礼服,后天就可以空运到了。”
“很漂亮。”叶红鱼留意到这些礼服样式都是穿在模特身上的,可从模特的身高和胖瘦包括脸型上可以看出,顾家二姐是专门为她量身做的,穿到模特身上,是为了让她进一步看到穿出来的效果。
“嗯,等衣服到了,我们再去试穿看看效果。婚纱照还是要照两张的。”
不过从礼服的样式上来看,都是相当保守的,皮肤除了脖子和小腿之外,几乎没有露在外边的。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身边男人的一眼,没想到这男人在这个时候还有这等小心思。
“过年后,虽然天气暖和一些,可气温还是比较低的,我已特意让二姐缝制时,使用了比较保暖的材料。”顾惜朝接受到她的眼神,摸了摸鼻子道。
“没事,等我们度蜜月时,可以去海滩,晒晒太阳。”到时他总不会不让她穿比基尼吧。
“嗯,我在太平洋西部的一个小岛上,有私人海滩的使用权。”
叶红鱼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她知道,像顾家这种身份,在婚礼上新娘穿的服装自然要以庄重优雅大方为主。
顾惜朝也只是顺势而为罢了。
然后两人相拥着耳鬓厮磨片刻后,顾惜朝才沉声道:“明日陪我去一趟xx军区医院。”
“好。”她身子又往他怀中蹭了蹭,将两人的距离拉的更近,抱着他的腰,感觉很舒服。
她知道这迟早是要走一趟的。
不仅仅是去做婚前检查,更重要的是,要去查一下,顾惜朝身上先前被注射的病毒是否在体内全被化解了,生夫妻关系时,会不会对女方有副作用,会不会对孕育孩子有影响?
这要是他们两人在一起,耳鬓厮磨,许多亲密的动作都做了,却没有进入最后一步的缘故,顾惜朝每次到临门一脚都要硬生生地忍着。
她还真怕,他忍的久了,对身体有害呢?
而这件事情,不知顾母还有顾家其他人知道吗?
可能顾母应该是不知道的,否则,她们婆媳交流时,顾母不会提都没提。
京城虽然很大,但对有些人来说,并没有秘密。
顾惜朝带着叶红鱼回到顾家的消息,还是迅速传到了京城各大家族的耳中。
引起的反响自然是不同的。
京城xxx会所,是京城有名的纨绔们聚集地。
这个会所从外边看,是很平常的一个地方,但它的贵宾卡可不是大白菜,不是什么人都能拥有的。
它能成为京城权贵子弟的聚集地,是因为这里的会员非富即贵,不但可以扩大人脉,还可以得知一些比较隐秘的消息。
可对秦凘源来说,这个会所只是他闲着无聊时,弄出的一个解闷的玩意罢了,到了后来,这个会所倒是为家族做了许多贡献。
虽然京城中还有其他会所,可他的这个才是其中的龙头老大。
此时,他坐在会所中属于他的专属包厢中,脸色阴沉,任谁看到他,都知道他的心情不怎么好。
齐天有些烦躁地在包厢里走了走,然后回到桌前,拿起一罐啤酒一口气灌完,然后有些泄般地将啤酒罐用力捏扁道:“顾家小五,命还真是硬,我们用了那么多手段,最后还是让他给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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