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梧喜欢被我侍弄乳儿?”
他的性器还硬挺挺着戳在我穴里,甚至因我的泄身更炽烫了些,我只觉得小腹都被他戳凸出一块来。
“嗯……还好……”
对他的问题,我却做不到很坦诚。
不过他那么精的一个人,哪需要我坦诚……
他再一次退出我穴里,坐在床榻上,把我捞到怀里,让我双腿大张坐在他胯间,面对面搂着我再次将性器入进我穴里。
这个姿势也好深!
方才跪伏着,要分出好些体力维持跪姿,这会儿全身的感知都聚集在穴里、小腹深处,比方才还要觉得疼上几分。
肩背和双臀却被他双臂拢紧,身体完全被他掌握着,只有腿能无助地动弹一二。
“闻昙……”
在床上我做不到端着恭敬喊他“闻先生”了,直呼了他的名,“太深了,我好疼……你怎么……怎么那么大!”
我忍着羞耻实话实吐。
他轻笑一声,“大,才能给阿梧足够的欢愉。阿梧慢慢习惯吧。”
什么叫慢慢习惯啊!这怎么慢得下来!痛感夹着快感不间断地由我小腹深处传到我身体的每一处肤肉……
“那晚在药力下,我只顾自己快活,不大顾你。阿梧,担待些个。”
他脸往下埋去,埋入我怀里,张口舔上了我一边乳儿。他的舌头先袭上的我乳尖,又由这小尖尖扫向周遭的粉晕,进而是小丘之上。
“啊呜……”
我不知自己发出了什么声响,大抵像是小兽物的鸣叫,可真的太难耐了另一边,被他舔舐乳房太舒服了。
他的舌头好大,算不得太宽,可真的好长,而且好平滑好灵活,湿湿的软软的很快裹过了我乳房每一处。
而且一想到是他埋首在我胸前……
想到他那张绝色的极其正的脸,我身体便更加敏感,渴求他更多更绵密的触碰,情潮来得也越来越急切,刚高潮不久的穴里又难耐地蓄起汁水来,密实实地裹住他的阳物。
他又转去亲我另一边乳儿,这回他却收起了舌头,用牙齿去咬我的乳尖,咬得我生疼,却还是好舒服,甚至渴望他咬得更重些,最好也去咬咬别的地方!
“阿梧更喜欢乳儿被舔,还是被咬?”
他问。
“都喜欢呜!”
都好舒服,最好同时来,既舔也咬,让瘙痒与疼爽交替不断着来!
啊!我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