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我怎么样都是说不出来那最后一个字,娶了这么个女鬼,我他娘的还能有活路?
“那我就杀了你吧!”我的眼前毫无一物,可是这声音却是从眼前传来,是云若的声音,这声音已经是完完全全失去了理智。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要是再不低头,今日必然是死在了这里。
于是,我怂了……
我看了一眼那个胳膊都快被咬的没几块揉的河婆婆,她依旧是一脸慈爱,哪怕这个云若如何伤害她,她都是这幅慈爱的样子。
“冥婚!”我咬了咬牙,答应了下来,身上那股压迫感立马就是松懈了下来。
我喘了几口气,便是被人架着一般僵硬的往正屋走去,河婆婆在我身旁就是那样一直的傻笑着,笑的不知所已的把我带到了一间小屋子里,想要给我梳妆打扮,给我披上新郎装。
就在我一进那屋子后,我就是发现身上一松,显然那云若没有进来,只是待在了正屋等着我与她拜堂。
河婆婆只是跟着我寸步不离,那双眼睛好像有些什么,却只是被脸上挂着的笑容完完全全隐藏了。
“河婆婆,您老出去吧!我要穿衣服了!”我拿着手上那红色的袍子,丧气的对着河婆婆说道。
河婆婆却是一直在笑,但是不经意间我却是发现了,她眼睛很古怪的盯着这间屋子的一个角落好久好久,都是不动弹,然后才是笑着出去了……
什么意思?河婆婆什么意思,她见我看她后便是移开了眼神,好像是怕我发现一样,难不成那个角落里还有什么东西吗?
我忙是起身,靠着门站好,这是正式的环视着这间屋子。
这间屋子是一进侧屋的正手旁,它的特点就是暗,暗的让人进来哪怕是白昼也得开灯。
可是这么暗的屋子却是不潮湿,尤其是现在这间屋子里的空气十分干燥,像是前不久在这里面进行过一场大火燃烧一样。
而河婆婆刚刚顶着的那个方向,是一个大柜子,一个酒红色陈旧不堪了的木柜子。
难道玄机就在那木柜子中吗?我一点一点的朝那柜子走去,心里却是忐忑不安。
那柜子里能隐藏什么,会不会是更危险的一个东西?
可是我却不能犹豫,因为我动作过慢的话,那门外虎视眈眈的云若必定是要冲进来的。
“开?不开?”我不停的问着自己,手心已经满是汗了,我对河婆婆可真的没好感啊,她看这么个地方必然是藏了些什么,而我要是打开,谁知道会不会害到我啊!
不过,这件屋子现在就我一个人,开了就开了吧!
我心下一横,把那门狠狠往外一开,灰尘扬了我一脸,但是那柜子中的东西,却是让我差点吓得叫了出声!
是一个灵位和一个骨灰盒,而那灵位上的名字却是——“显妣考河婆婆之位,不孝子孙云若立……”
而那个骨灰盒上赫赫的写着三个大字“河婆婆”!
河婆婆已经死了吗?
那么刚刚的那个老头婆究竟是人是鬼?为什么是云若立得牌位?云若不是也死了吗?
外面等我的不就是是两个女鬼吗?
我现在完完全全是没了主张,心乱如麻,怪不得那河婆婆被咬掉了那么几口肉,还能不晕死过去,原来早就死了啊,我他娘的真傻啊!
“吴越,你就是个傻子!”我使劲的往我自己脑袋上敲了一下。
此时我头上的汗珠已经是流的满脸都是了,背上的衫衫子已经是被汗全部浸湿了,现在被风那么一吹有些凉。
风?哪来的风?难道他们进来了?
我的背后就是一片死寂,但是我听到了一阵声音,那就是水滴滴答在地上的声音。
而这个声音一定就是河婆婆那被咬去的手流出来的血了……
她们果然来了,我咽了口吐沫,慢慢的转了过来,就是碰上了那河婆婆阴霾的眼神!
她还在不停的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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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云若就在她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