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管家像是讲故事一样,把文诺的身世,讲得一清二楚,甚至该细致的地方,都没有粗漏过一个字。
“四爷,讲完了!”
沈言这会又跟失了魂似的,眼睛通红,两只手一直放在脸上,闭着眼睛不说话。
小陆管家等着心里害怕的厉害,他这会真是怕沈言有个什么想不开的地方。这些虽是文诺的事情,即使当初同各处打听来这些事,一点又一点拼凑了起来,作为无关人的小陆管家,当时的心情也是即沉重,又伤痛。
“小陆!”
“四爷,小的在呢!”
“嘁,你去再打听下,当初给那人瞧病的,那家大夫的情况!”
“哎,那我回乡下去了!”
“明天去吧!”
小陆管家看着沈言像是没有什么话,便站起身,甩甩自己发麻的腿,准备悄悄离开。
沈言这会还是依旧闭着眼睛,两只手仍是捂在脸上,看不出表情。但他还是能听到动静的,知道小陆管家怕打扰他,准备离开。
“站住!”
刚迈出一步,脚底也才落在木地板上,小陆管家又听到沈言唤他的声音。
“四爷,还有什么吩咐!”
“这事还有谁知道?”
小陆管家憋了一会,终于才敢说。
“我大伯!”
沈言一听这样的话,眉头立马皱得更紧实了。
“亏得我大伯帮忙,要不然也不能这么快知道这些事!”
“还有人知道的这么细致么?”
“没了,大伯帮忙找来的人,都是嘴巴严的,而且没有人知道全部!”
沈言挥了挥手,小陆管家终于从沈季文的宿舍里出来,长吐了一口气。然后又是朝着巷子里头冲了进去,终于找到了自己那头驴车。
“哎呀,幸好还在!”
小陆管家架着驴车,去了“百乐宫”找陆大管家了。
沈言这会正头疼厉害,文诺身世的复杂,超过了他的想像。甚至,对于其父文华信,更是没有好印象。
“tamade,真不是个男人!”
等到沈季文终于从卧室里出来后,看到摔得稀烂的茶杯茶壶,被踢到房间拐角处的椅子,还有地上没有干掉的水渍、茶叶,沈季文也头疼。
“真是个祸害!”
沈季文又回了教堂,悄悄的去找沈三太太,准备一起吃午饭,其它事情他可不想管了。闲事莫多管,最近沈季文谨记这一条至上名句。
可是到了教堂以后,却有人告诉他,沈三太太同沈言一起走了。
能同沈言一起离开的,肯定还有文诺。
沈季文气得原地跺脚,可也无济于事。不只是沈言,甚至沈三太太,都把个沈三爷忘记得一干二净。
刚才沈言把沈季文那里的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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