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畅畅租住的是一房一厅,客厅当书房用。
“姐姐,你这里布置得好温馨。”陆竞廷没话找话,试图缓解两个陌生人间的尴尬。
“租的,”乔畅畅说,“只是随便收拾一下,平常也就下班和周末会在家里。”
陆竞廷说:“不,比男生宿舍好多了,尤其体育生宿舍,夏天的怪味快要把我熏晕了。”
乔畅畅不禁笑了笑。
刚才偶尔靠近,她只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应该属于沐浴露或者洗发水。看得出他还挺注意卫生。
乔畅畅突然想起一事,“抱歉,我这里没有男士睡衣,要不要下楼给你带一套?”
陆竞廷摆手,“我们男生睡觉都不用睡衣的,直接一条裤衩。”
“……”
乔畅畅噌地红了脸。
陆竞廷也意识到嘴快,好像迫不及待脱光跟她睡一起似的。
虽然他真这么想。
他的脸红到了耳根。
“那、我去换睡衣,一会给你拿一套牙刷。”
乔畅畅虽然比他长几岁,第一次跟男人过夜,多有别扭和生疏,说话也磕磕巴巴。
“嗯……”陆竞廷抿了抿唇。
乔畅畅给他拿了以前出差顺便捎回来的一次牙具,自己换上了吊带睡裙。
此时的乔畅畅又比在办公室时多出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若是给言禹瞧见,恐怕不止口交那么简单。
他得把她肏到潮吹吧。
白色布料轻薄得近乎透明,隐约印出里面的黑色底裤,两条匀称的长腿从裙摆支出。那对奶子已然坚实翘挺,乳尖在前襟顶出两个明确的暗尖尖,再下一瞬,两滴奶水就打湿了布料。
陆竞廷看呆了,喉结滚动,下体也不忍蛰伏,直接拱起一座高峰。
他的肉棒似要挤破工装裤,急不可耐出来透气。
陆竞廷的反应比易嘉勉和言禹都要直白,他身上有股未经情事的天真,还没学会掩饰和压抑。
他的欲望是坦率而热烈的。
乔畅畅虽然没看到他赤裸的武器,单是这份反应已令她心潮澎湃,知道自己没有选错人。
但耳朵还是热辣辣的,毕竟这也是她头一回跟男人相拥而眠,或许还可能发生一些不可抑制的大事。
“我们,上床睡觉吧?”乔畅畅说。
“嗯……好……”陆竞廷仿佛用的不是自己的声音,特别沙哑低沉。
乔畅畅平躺上去,姿势有点僵硬。两团乳肉真的给奶水撑硬了,竟然连躺着也没有瘪下去多少。
陆竞廷勉强捡回神志,开始脱上衣。
t恤从头而过,陆竞廷习惯性活动一下肩膀,半身肌肉随之灵活律动,带着一股美妙的生命力。
乔畅畅挪不开眼,木愣愣盯着。
不愧是体育生,脱光了简直可以画进医学教科书当人体参考图。
陆竞廷把t恤搭到一张空椅的椅背,后知后觉乔畅畅的目光落在他鼓起的裆部。
他一张脸更红了,急忙背过身,这才脱下工装五分裤。
只剩一条底裤在身,肉棒的形状更加明显,他每动一下,它就跟着颤一下,似乎很委屈被束缚。
陆竞廷深吸一口气,试图平静,但鸡巴还是不听指挥趴下,并且有“造反”的势头。
陆竞廷转身面对床上丰满的女人时,一颗心怦怦乱跳,鸡巴又硬挺了几分。
他僵直躺倒她身边,一米五的床,两人间隔得不远,稍微动一动就能碰到对方的手臂。
“我关灯?”乔畅畅问。
“好。”
卧室霎时黑了。
黑暗抹掉他们的羞耻,乔畅畅觉得作为姐姐,应当主动一点。
她于是侧躺,稍稍向陆竞廷挪近,立刻感觉到了那股不属于自己的热度和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