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太棘手,她手里实权不大,也帮不了太多忙。
方司铭胸膛起伏得越发厉害,仿佛在极力隐忍自己的情绪。
她能感觉到,他的每一口呼吸都很艰难。
男人闭了闭眼,“你也先出去,我自己想想。”
他一边说着一边去掰她的手,阮凉晨却始终没松开。
他气息不稳有些烦躁,“听话。”
她态度固执,“我想陪着你。”
方司铭知道她的脾气,手里的力道渐渐减小,没再赶她。
他握紧她的手腕,力道大的像是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骨子里。
过了会儿,阮凉晨拉过张椅子,在他身边坐下来。
方司铭抬起手轻抚着她的发丝,沿着她的眉眼,下滑到脖颈。
那儿有被碎片扎出的伤口,他指尖轻轻摩挲着,眼里有疼惜溢出来,“还疼不疼?”
阮凉晨摇摇头,“已经没事了。”
他收回手,神色平静的说,“要是我真的出事,你不要掺和进来,别人问起来,你就说你跟我没有关系。”
阮凉晨眼里酸涩难止,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喘不过气来。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针,刺的她骨头生疼。
没多久后,秘书重新敲响门。
方司铭回了声“进”。
他打开门,站在门口汇报了声,“方局,军火现在已经从各市的监控下消失了,除非郁北城亲自交出来,不然我们找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