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今天确实没人告诉她,也不知道方司铭是不是提前叮嘱过了。
秦蔓松开手,“走私军火的罪不小,但没抓到郁北城,你们的人没证据,都不敢去和郁北城正面杠上,但军火确实没了。”
刚说完,侍者就走了过来,询问要喝什么。
阮凉晨怔着没说话,秦蔓要了两杯龙井,让待会儿送上来。
侍者离开后,她又回过头,“他势力太大,省厅那边的警察都不想正面交锋,你们市局这边的人,估计也没人愿意出面。”
如果有把握还好,牺牲几个人,把他制服也值了。
但万一人牺牲了,还是动不了他,面子上怎么也说不过去。
越没人出面,郁北城就越猖狂,做事也越来越肆无忌惮。
阮凉晨怔怔摇头,“不可能跟他有关。”
这种事,方司铭绝对不可能参与其中。
先不说他和郁北城没达成协议,真的走私些别的东西也就罢了,军火和毒品,他是绝对不可能放行的。
郁北城提出的条件,估计放眼整个省内也没人敢驳他的面子,方司铭却拒绝了。
现在忽然出事,十有八九跟他脱不了关系。
想着,她的脸色白了些。
如果真的是他,事情必定会特别棘手。
秦蔓叹了口气,“方司铭这次估计栽大了,他当上局长后第一次出这种纰漏,我听说市局已经开会准备上报省厅,他是局长,责任最大。”
阮凉晨闭起眼睛,感觉心越渐沉下去。
没有温度,没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