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态度毕恭毕敬，“阮小姐，方局长现在抽不开身，麻烦您去方局长书房中间那个抽屉找一份标记着宝蓝一期项目的文件，送到商务会所。”
许是那边情况紧急，也没有跟她细说，很快就挂了电话。
阮凉晨换了衣服，然后拿了钥匙去方司铭的住处。
他们住的地方相隔并不远，就隔了三条街，
拿了文件后，她前往商务会所，因为之前去过，对路也不陌生，很快就到了。
秘书在会所的门口等她，阮凉晨把文件交过去，随口问了句，“方局长今晚回去吗？”
“回去，不过会晚点。”秘书回应道，“方局长让您等一下，让我先在对面给您开个包间。”
阮凉晨想了想，点头答应下来。
她跟着秘书一起走进去，沿着长廊往里走。
前几天扫黄之后，各家俱乐部都低调了不少，以前衣着暴露的女人，现在着装也终于恢复了正常。
阮凉晨一路走过去，看到许多穿正儿八经裙子的人。
她心里清楚，这些人看上去衣着正常，但裙子里面都是光的。
以前过来查的时候，听到过不少消息，说是这些陪侍为了让人方便，基本不穿贴身衣物。
秘书带她走到一间包厢前，朝她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她别出声，也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
阮凉晨心里有些纳闷，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会搞的这么神秘。
方司铭在市局是一把手，不管什么场合什么人，都得给他面子，她极少见他这么谨慎的时候。
秘书推门进去，里面的人影，从敞开的缝隙里隐约露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