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sir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鬼叔,放手没问题,但是我以朋友的身份,奉劝你一句,不要尝试逃跑。”
我表情一片真诚,严肃地点了下头,心里却在想,不跑才有鬼呢,而且我打不过你,是不是跑不过你就另说了。
梁sir在放开我之前,却从西装的兜里掏出了一样东西,在我面前晃了晃:“鬼叔,你看。”
我定睛一看,头都快要爆了,真是日了狗,他手里拿着一个比烟盒稍大的黑色金属盒子,底部伸出两根金属针,这玩意我在美剧里看过,是一个盒装的电击枪!
梁sir从我的表情里读出了恐惧,笑了一下,开始做产品介绍:“电击枪,这是前几年的款式,现在快淘汰了,因为功率太大,经常把疑犯电得尿失禁。”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鬼叔,我知道你不会想要尝试的。”
我面如死灰,没有再说话。
他这个凶器在手,我就是短跑世界冠军博尔特附体,这下子也跑不掉了。
梁sir收起电击枪,然后终于松开了钳住我的手。
我摸着被钳得生痛的手腕,呲牙咧齿,心里恶狠狠地想着,梁超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特么给我等着。
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看来要保持成年后没有尿过裤子这个成就,目前只能先认怂了。
我叹了口气,认命道:“走吧,去哪?”
梁sir点了点头:“我在前面带路,车在楼下等着,你跟我走。”
我皱眉问:“我也是开车来的,那我的车呢?”
心里还存在着一点侥幸,要是他能让我自己开车,找个机会把他甩掉,我开着车跑了就行。
梁sir像是早有准备,伸出手来:“钥匙给我,我让同事帮忙开到部里去。”
我不情愿地把车钥匙交给了他,然后跟在他身后,走出了卧室,穿过客厅,走到楼道里。
门旁却站着个身穿运动外套、面容平常的年轻男子,梁sir把钥匙交给他,那年轻男子点了点头,想来这就是梁sir的同事,刚才站在门边,听到了所有的对话。
原来这个发生过凶案的、猴子丧命的出租屋,真的是个陷阱,却不是由什么恶灵啊、怪兽啊布下的,而是这些本应该对抗罪恶、保护我们这些无辜平民的国际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