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皱起了眉头,连声叹气:“我跟坦爷倒是挺熟的,可是你也知道他怕老婆对吧,moota殿,哎呀,那可不是省油的灯。”
Vicky不敢说话,眼睁睁地看着我,眼神里既期待又紧张。
我故意沉吟了一分钟,以表达约坦爷出来有多么难办,直到vicky脸上的笑都快要掉光了,我才终于豁出去一样地说:“好吧,我试试。”
Vicky大喜过望,眼睛闪着星星:“真的吗?鬼叔!你没有骗我吧?”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骗你是小狗,不汪汪。”
Vicky继续星星眼,沉浸在即将见到坦爷的幸福里:“好棒,鬼叔,我爱你!”
我赶紧用手一挡:“别,千万别,我受不起。你留着慢慢爱坦爷吧。”
看来这个妹子,不光是暗恋坦爷那么简单,直接就是他的脑残分,把他当成地上唯一的偶像。到了这个程度,别说借个游戏帐号,为了坦爷,估计连命都可以不要。
我夹起碟子里八爪鱼刺身,放到芥末酱油里反复地蘸,心里升腾起一股喜悦。
墨鱼,墨鳞星君——快到我碗里来。
从我知道猴子遇害的那天,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月。虽然春天已经渐渐入了正题,气温开始在二十多左右波动,但是现在这个天气,穿一条热裤再加松垮垮的短袖上衣,是不是也太少了点?
如果不是vicky跟我说过她暗恋坦爷,我会觉得,她穿成这样来我家,一定是试图勾引我。
不知道作为正常男人,把一个女同事——打扮清凉、腿虽然不长但是挺瘦、脸也能打7分的妹子——带回家,应该是怎么样的感受;总之,我带vicky去我家的感受是:怕。
怕我的霸道总裁女朋友,唐双。
虽然我们现在是冷战期,她照理说不会搭理我。而且,我小心翼翼分析了唐双的微信朋友圈,还声东击西地问了她的助理stacy,得出结论是,这两天她应该挺忙的,没时间来关心我的业余生活。可是,说来说去,这都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她这样一个不按照牌理出牌的女人,谁能说得准啊?
如果是让她知道我独自带了个妹子回家,我们之间的冷战就会提前结束——从而进入全面核战争阶段,而且我只有被炸的份。
所以,现在我站在自己家门口,按下电子门锁的密码,再把食指按到指纹窗口时,心里默念的是:“妈的,死就死吧。”
Vicky跟在我身后,走进了公寓,一下就喊了起来:“哇,鬼叔,豪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