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感觉四周的化学气味很重!”
他又拿出了手机,对着楼下的景物左拍又拍。
“能拍着啥啊!你的手机又没有特异功能啊!”
几分钟后,我和他又来到了南墙那从底至上的玻璃墙。我看到了那几幢教学楼,以及周遍的一些小区居民楼。
“唉!没什么感觉啊!你呢?有什么感觉没?”他问。
“我哪有什么感觉啊!就是觉得累了!”
“走!咱撤吧!”他说。
我好笑道:“我晕啊!我们来这就是爬楼的啊!早知我就不上来了!”
一下了楼,我就感到肚子饿了。下一个目标就是图书馆了,我和一语几分钟后便出现在了一号楼的下面,顺着东面的楼梯,我们俩一前一后的向上走,来到了那个拐角,又闻到了那股很难闻的气味。
“这是什么味道啊?”一语皱着眉头问道。
我想了想,说:“应该是某种消毒水的味道吧,应该是消毒水的味道!”
图书馆的门锁个叮当作响,一语摸着门上的锁说:“今天我们俩是进不去了!”
“你用头撞开啊!”
图书馆对面是阅览室,栅栏门此时也紧锁着。
我们悻悻地回到了楼下,一语对着眼前高大的教学楼发呆,目光穿过大道,紧放在了那红色的尽头。
“怎么这么平静啊?”一语叹着气说,“实在有点让我失望了!我本来还以为可以碰到什么特匪夷所思的事儿呢,结果我们俩就在这里瞎转悠,唉!”
我听了好悬没趴下,苦笑着说:“你想碰到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儿啊?”
他不语,仍像个侦探似的四处打量。
在他的建议下,我们俩又在二中的别处溜达了一阵子,直到我肚子饿得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了,我们俩才决定打道回府,顺便在门口的一家叫“二中米线馆”的小店垫巴了一下。吃饭的时候我问他是不是让他很失望,他摇头说不是很失望,只是没有我昨天晚上说的悬乎。
回到画室的时候,我们俩又把故黄河好好看上了很多眼,似乎它很快就要消失似的,可就是看上更多眼,还是没什么发现。今天过得是很平静,就像是前天或前天以前的所有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