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笔写的又怎么了?”许冬不太明白。
“只有死人才会用红笔写自己的名字,没看到古代一要斩那些囚犯就会用红笔在他们背上的牌子上写他们的名字嘛!”
许冬继续翻着书,他的目光划过了空白处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迹,“哎,这上面都是笔记啊,不过都看不清楚写达到什么!”
“我估计好象不是笔记,要是做笔记的话,至少会在文章中画上词语的,可这些印刷字中没有一点被做过笔记的痕迹,我看这所谓的笔记也许是记着和这书没有关系的事情,也许是日记!”一语指着一排排印刷的宋体字说。
“哦,很对,看样子不是在做什么笔记,你们看这最上面还隐约可以看到是数字呢!”许冬指着书的右上角那几个很模糊的笔迹说,看上去还真的有些像是数字,“也许真的像一语说的那样,这是日记,可她为什么会在这上面记啊,难道这刘雨莹买不起日记本嘛?”
“这你管得着嘛!人家爱在哪记就在哪记,难道写日记就一定需要有个很正经的本子嘛!”我不好气的说。
“再翻翻,也许会找到清晰的字迹!”刚翻了几页,他就停了下来,用指甲小心翼翼地从纸上夹出了什么东西,“哎,你们看,这有一根长头发!”
这根头发很是枯黄,将近有二十厘米。“宇缘,是你的吗?”他问。
我的头发要比这长得多,而且质地好得多,“不是我的,我的头发不是这个样子的!”
“这头发应该有很长时间了,你们看,纸上还有这根头发留下的印记呢!”一语的手指指在了这页纸上刚才那头发留下的那道印记,“这会不会就是这本书的主人——刘雨莹的头发啊?”
“管她谁的头发!”许冬将头发又夹在了这页,继续翻着书。
纸张翻动着,我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是阴缘粉的味道,“一语,这本书上有阴缘粉的味道,这样说来的话,这本书应该在棺材里放过!”
“不是吧!”许冬下意识的将书放到了桌子上,“在棺材里放过,这不是你们从大成殿里拿出来的嘛,怎么又会放到棺材里了啊?”
“这书上有阴缘粉的味道!”我说。
“这样说的话,那二中一号楼梯拐角处的那气味该怎么解释啊?”一语说。
许冬又慢慢地翻着书,那张泛黄的宣纸又出现了,里面就包裹着那张冥婚照片。许冬将其打开,这照片便悄然无声的滑落到桌面上,我看到那张宣纸移开后露出的那两个隶体大字——冥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