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啦,不会有什么血的,小姐已经死了,她的血已经凝固了!”
新郎颤抖着接过了那把明晃晃的刀子,他感觉这刀冰冷的直令人颤抖。
“一定要你亲自割!”鬼媒人说,她每次在说话的时候,脸上都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冷冷地,脸就像是被霜披了重重一层似的。
新郎咬着牙,把刀缓缓刺向旁边这个女子的手腕处,刀尖沾到了女子雪白的皮肤,并一点一点往里深入。
“先把她的手筋一根根挑断!”鬼媒人指引着。
新郎的刀法很是生疏,可好在刀子锋利无比,一根根手筋被很轻易的挑断了,伤口没有流出一点血,甚至皮肉都是白色的,没有一点血丝。
“再把她手腕四周都用刀子削开,露出她的骨头!”鬼媒人继续说。
新郎照做,刀法也渐熟练了些,刀尖划了几道,女子的骨头已经出现了。
“这就好了,把她的右手扭下来吧,这也就是你妻子送给你的一件最珍贵的礼物,这也就表示你们携手到永远,做恩恩爱爱的夫妻!”
女子的右手被扭转着,骨头发出嘎嘎声,听上去很令人感到心寒。
刘老爷在一旁仍是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这场他没有参与但都是他一手策划的表演。
女子的右手被拧了下来,鬼媒人接过去后,便用一张红布包了起来,“拜完堂后,你只需要把这只手带回去就可以了,这就表示你已已经将小姐取回家了!”
新郎拿着光亮的刀子,有些发愣的看着眼前的场景,“接下来该怎么做呢?”他问。
“哦,”鬼媒人指了指那女佣怀里抱着的那只芦花鸡说,“把它宰了,用碗接着它的血!”
“什么?杀……杀鸡?”新郎颤抖着问。
“对,要你亲自杀,把它的血接在碗里!”鬼媒人又指了指后面案台上的一个白瓷大碗。
女佣帮着挽好鸡的脖子以便杀之,一个男佣则奉命般的在鸡脖子下端置着那个碗。
刀子缓缓从鸡的脖子划过,鲜红的血顺势向下落,啪嗒啪嗒的滴在碗里,白色的瓷碗里顿时开满了鲜红的花。鸡在垂死挣扎,可那女佣狠狠地左右着它,它无力做任何反抗,只得等死,小小的眼睛里映着自己慢慢滴落的鲜血。
很快,这白色的瓷碗里接上了好些鲜红的鸡血,这只鸡也瘫软了下来。“好了,就这些吧!”鬼媒人说着接过了男佣手里的碗,“来,年轻人,用这鸡血给小姐抹眼角,这样她在阴间就不会迷失方向,然后再把剩下的鸡血喝掉,最后再吻一吻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