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他,就是他介绍来徐州的,唉,现在想想啊,来徐州竟也都好多年了!”老人一副感慨万千的样子。
我问:“那个赵大爷也是你们的老乡吗?”
“不是的,他可是地道的徐州人,以前去过山西挖煤,就在挖煤的时候和我老伴认识了!”
“那个赵大爷脸上怎么会长着那些瘤子啊?”一语问,虽然他也知道在我们现在吃饭的情况下问这个问题难免会倒胃口。
“我也不知道,他好象是得了什么病吧,那瘤子也有几十年了!”
“什么?几十年了?怎么会这么长时间啊?”我很不解,毕竟脸上长着这么多难看的瘤子不是一件令人感到轻松的事。
“那您知不知道那个赵大爷他具体住的地方啊?”我问。
“应该是黄河小区八号楼三层的七号,我记得以前经常和我老板去他家做客呢!”
“姥姥啊?你知道不知道啊?那个赵大爷他已经死了!”一语说。
老人很惊讶:“什么?死了?什么时候啊?”
“一个月前!”我回答。
“都死一个月啦?我怎么没听说啊!”老人很疑惑,“至少也得去参加他的葬礼嘛!那他是怎么死的啊?病死的?”
“是淹死的,”许冬回答,“在故黄河里淹死的!”
“淹死的?还是故黄河里?怎么可能啊,他的水性很好的啊,曾经还参加过云龙湖冬泳比赛呢!”老人大为的吃惊,“再说了,wωw奇Qìsuu書còm网这故黄河现在哪有什么水啊!”
“所以比较蹊跷嘛!”许冬说。
一阵轻快的《卡农》,是张一语的手机在响。一语他放下筷子不紧不慢的拿出了手机,“是我姐!”他说。
“喂?什么?”我看到一语刚一听电话脸色便大变,“好好,你先稳着他啊,等我们!我们马上就赶过去!”
“怎么了?”老人在旁边问,看一语的样子,好象是出了什么大事。
“姥姥,我跟你实说吧,我外公——我外公他,他要跳楼!”一语说。
“什么?跳楼?为什么啊?”
“我姐说好象是神经有问题!”
“他没神经方面的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