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算是说死了。
门“嘭”地一声,家里一时回归平静。时钟愣了会儿,开口第一句话是:“阿姨不留下吃个饭?”
宋祺佑看小狐狸也有呆傻的时候,摸摸他脑袋笑着说:“你希望她留下吃饭吗?她人可能还没走太远,我……”
“别别别!”时钟缓过神来,抓住宋祺佑的手仰着头问,“阿姨为什么突然来了?”
宋祺佑想了想:“可能我正月在家那几天,她看出了我和以往不太一样?或者可能只是觉得我下半年做的事不够多来视察一下日常生活。”
能和宋祺佑比惨的可能只有宋母的学生了。时钟打了个寒颤:“所以这是……她被迫接受了?”
“准确地说应该是,她意识到了自己无法改变什么。”
时钟考量着宋祺佑的用词,又想到他刚刚说的那些话,感慨:“宋老师,你太帅了。”
“啊?”宋祺佑没太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被夸,“还好吧,难道不是这个道理吗?”
宋祺佑把事情都当作物理问题有条有理地解决,虽然不解风情,但意外地浪漫呢。
心里一直害怕所以回避的事以这样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解决了,时钟说不出心里什么感受,把这事先放下,甩着宋祺佑的胳膊问:“怎么办呢,没时间逛街了。”
“明天再去?我明天没事了,可以一早就去。”
“好呀,明天干脆把家具也看看吧,有些确定了样式还要等定做。”时钟站起来拍拍裙子,“现在去庆祝一下?去寻欢作乐吧!”
时钟把车停在了路口,说想和宋祺佑散着步到酒吧去。可春的夜晚仿佛对冬日存有温怜,风过让人觉出寒意,散步的决定这样不明智。
他往宋祺佑大衣里躲,宋祺佑也撑开臂膀任他藏,两人别别扭扭地赶着路,在路两旁的繁华与迷醉间说说笑笑,是和能见到的所有情侣一样的,一对平凡的情侣。
宋祺佑之前一直无法习惯酒吧杂乱又无意义的氛围,处于其中令人别扭。可现在时钟是他存在的最好理由,有模有样晃着器皿的时钟,迷幻灯光下美丽脆弱的时钟,递来一杯颜色像海浪的酒的眼尾上扬笑着的时钟。
“给。也就你挑这种酒精含量极少的喝。”
宋祺佑不好意思,接过抿了一小口。时钟期待地问:“怎么样。”
“唔……挺甜的?”
“宋老师真是……”时钟笑了半天也没想出合适的形容词,“也就能尝出个甜味了。”
这不是太以己之长攻彼之短了吗?宋祺佑又喝了一口,听时钟在吧台里快活地说:
“fred说我学得很快,现在水平已经不错了。他说我可以去考个证,不过我不想考,在我自己的酒吧玩玩,要什么证呢。不过宋老师你信不信,只要我每周只调个位数杯,大家还是会争着买我调的酒。”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宋老师你怎么唱起了歌?”时钟眼睛眨着,“宋老师,你这么快就醉了吗?”
是因为是时钟亲手调的酒吗,所以我这么快醉了?脑袋越来越沉,宋祺佑醉得很称职,嘟囔了句“我没醉”。
时钟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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