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回答,她自顾自走向外面。
恰好电话铃声响起,冯涛接起说了两句后,递给傅定玦道:“大帅的电话。”
茶叶沉在杯底,隔着氤氲的热气,那一道碧绿却在眼前变得不甚清楚,谢敬遥转头捡起桌几上的军帽对他说:“失陪,我出去一下。”
风顺着敞开的门扉吹进来,水晶帘子发出几声清脆的响声。
付清如快步朝前走着,好像有猛兽追赶,可没多久,她就听见身后一道声音传来:“站住。”
她没有停,直到那脚步声逼近,手臂被突然握住,她的身体被迫一转,被按在转角处的墙壁。
“付清如。”谢敬遥沉声叫她的名字。
她低头看着他乌黑的皮靴,努力平静心情望向眼前这个人,微一颔首,礼貌道:“谢参谋长有什么事?”
抓着她手臂的手猛地紧了紧,连青筋都凸起来,谢敬遥凝视着她,眼睛掩在军帽下的阴影里。
“付清如。”他又叫了一声。
她僵硬地站着,抱紧怀里的鲁鲁,一句话也没说。
他伸手就捏住她的下
♂御宅屋Ьèí苚詀:Π贰QQ,℃OΜ♂巴,她一惊,慌忙避开,他的另一只手腾出抵住了她的后脑,让她后退不得,随后整个人倾身过来,用力吻下去。
胳膊一松,鲁鲁滚到地上,付清如边闪躲,边断断续续道:“唔……你……放开……”
谢敬遥非但不放,更撬开齿关加深这个吻,缠住唇舌步步紧逼。
是微痛的炽烈,也是失而复得的惊和喜。
她差点窒息,推不动他,只能在他稍微停下的空隙喘着气警告:“这里还有傅家的人!”
“你终于承认认识我了,”谢敬遥停下来,咬着她的耳垂道,“你身上的味道,我可是熟悉得很。”
她心脏抽紧,扬手要打下去,却被他握住反剪在背后,顺势一手搂住她的腰贴近自己。
“为什么不告而别?”他的语气有隐忍的怒和黯然。
“你放开我!”
“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是谁说了什么?”
他一直觉得她离开那天不对劲,可惜没来得及确认。
原以为就算她想走,一个没吃过什么苦的弱女子孤独无靠,时间久了最终还是会回来,但他低估了她。
都说无毒不丈夫,女人狠下心来,竟比男人更甚。
她藏得那么好,他又不能大张旗鼓动用樊军,只能让石磊派人在私底下找,然而茫茫人海如大海捞针,怎么都找不到!
如果不是今天偶然遇见,不知道她还在何处。
很少见他这样生气,那种鲜明的情绪在脸上几乎克制不住,付清如愣了愣。
“没有人说什么,是我自己想离开,”挣脱不了,她索性和他对视。
谢敬遥盯着她,缓缓出声道:“你是我的妻子,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我的人。”
她反而笑了,“你又不爱我,何不休了我签了离婚协议书?”
他不知道,这三年她到底经历多少苦难,现在已然心平如镜。那些看似美好的景象,以往追求的真诚和浪漫,不过是虚幻的东西。
花香蔓延,不时有鸟雀鸣叫,谢敬遥俯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默然看着她,她如此真实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良久才开口道:“这几年,你怎么过的?”
付清如心里一刺,移开视线,“那是我的事,你不需要知道。”
他道:“我要知道。”
那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她闭上眼道:“离开后,我去了个小镇,在那里住过一年多,不过,你的人搜查得紧,坐不了火车也上不了船,我就想干脆回鄂北,越是靠
近的地方,应该就没有这样严密了。”
他缓慢道:“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