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学习马术是件需要大量时间与金钱的活动,她在小县城的那些年里没有接触过,凭她这几年在京城的打拼成果也难以完成。
陆颂衍掌心重新覆盖在喻忻尔的手背处,与她协同控制脚下的这匹马。
问她:“什么时候学的?”
“前两年。”喻忻尔回应,因为惯性,他们没少有亲昵的肢体接触,属于对方的体温始终能留在自己身上。
男声追问:“上哪学的?”
“也在京城。”喻忻尔察觉到异样,回答有所保留。
但陆颂衍还是问得紧:“是谁带你接触的?”
“……”
“怎么没声音?”
“你心里不是有答案了么?”
她一个孤身在格格不入的大城市生活的普通人,又在没有足够的金钱学历底气的支撑下,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以还不错的状态在这里站稳脚跟。
在陆颂衍之前,有个人始终照顾着她,将她从什么都不会的土包子打造成不卑不亢自信富有傲气的人。
——那个人比他对她更好。
心思完全没在面前的障碍上,忽然感受到摁在手背的那只手全力收紧拉住缰绳,震耳的马叫声填充在耳廓,落入心坎让人不自觉发怵。
马匹成功在危险来临前停下,整个人却因惯性失去控制,陆颂衍迅速圈着她的腰,让她紧紧贴着自己,护她周全。
好在是虚惊一场,喻忻尔手都凉了,错愕盯着眼前受惊的马。
她想道谢,但话还没落下。
就先感受到耳侧有气流穿过。
男人咬牙:“怎么,他没教过你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处理?”
第25章 反击
“……”喻忻尔没有回答, 努力表现出不在意的模样。
陆颂衍也没过于与她讨论这个话题,迈步先下马,伸手搀扶还在马上的喻忻尔。
她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 面色发白无血色,一脸惊魂未定,站在入口的台阶处看着正安抚马匹的男人。
陆颂衍抬头看了眼,示意:“那边有矿泉水。”
“好。”她小声,默默过去拿了一瓶。
但不知怎的愣是打不开瓶盖,终还是陆颂衍看不下去过来帮她。
将拧开的矿泉水递给她,又伸手替她扫去头发上蹭上的树叶, 陆颂衍同时问:“是被马吓成这样还是被我的话吓成这样?”
喻忻尔吐出一口气:“原来你还知道自己吓人。”
“你满脸心虚,我能不知道?”陆颂衍不动声色回应。
“我哪有心虚?是你自己带着有色眼镜看我。”喻忻尔反驳,目光投向休息区那边打成一片的几人,特别在桌上的那盒糖定格, “我说了,我行得端坐得正, 没什么可以心虚的, 反倒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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