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言康没想到她手里还藏了东西,一时不甚,手臂上多了两个血洞。
“咳咳..咳..咳。”许茗仪倚着柱子滑落在地,止不住的咳嗽,她怀疑自己是真的要呕出血来,喉口已经弥漫出一股咸腥。
言康眼中已是一片黑沉,这偏屋的木窗被吹开,泛黄的窗纸被吹得沙沙作响,屋内更亮了。
他一步步迈向地上的纤弱女子,门外仕女的影子未曾动过,青厢似乎也听不见屋内动静。
【我们赌一赌。】她用的这具身体已经到极限了,但许茗仪话里仍带着笑意。
【赌什么?】她现在还有闲心打赌,阿素并不担心她栽在这儿。
【赌她会出来帮我。】
【......】
许茗仪瞧见言康重新握在手中的匕首,嗤笑一声,面上的不屑似乎激怒了对方。
“您比我想的更难缠。”到了此时,言康也不忘尊称。
他说这话时,许茗仪半耷拉着眼皮,并不将他放在眼里,一副遭了小人,认了命的模样。
“早这样,便能为在下省下许多功夫。”言康半蹲下来,又不敢彻底放下心,只牢牢的盯住她的一举一动。
“走....”
他话未说完,许茗仪乍然睁开双眼,大喊道“百里生!”
言康被这一声镇住,呆愣间,只见对方一身红衣扑过来,疼痛从下身传来,他顾不上反应,‘乔寻’已经绕到他身后。
可惜的是许茗仪手上已经没有任何锋利的物件可以割开他淡的喉口,她大口大口的吸气,生怕言康缓过劲儿来,对着男子的太阳穴就是一个肘击。
言康顿时吐出白沫,眼睛瞪的死大,青筋暴起,两相之痛叠加,他几近昏厥。
他隐约察觉到有什么柔然的东西从身后缠上自己的脖颈,不过一息,两人的境况就发生了对调。
‘乔寻’的胳膊因那一个动作也受了冲击,她手有些抖,但心态平稳,很顺利的便将一直藏在袖中的绢布勒住了言康的命脉。
那儿本就有碎玉划开的长口子,不深,但许茗仪手上使劲儿,那绢布陷进口子里,绣线摩擦着,便又簌簌的流出血来。
玉色长衫染了色。
“嗬...嗬。”言康被勒的紧,他回过了那痛劲儿,开始挣扎起来。
‘乔寻’的手上有伤,她本就是拼这最后一刻,此时言康抽动起来,她便有些制不住。
她咬咬牙,脚踏在言康背上,将他抵在刚才自己靠的那门柱上,手脚一并儿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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