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许茗仪很结实的嗑在地上, 又麻又热的痛感从大腿传到脊椎,这下摔的倒是正好, 那铃铛就在手边了。
隔着一扇开着的窗,对面约莫也没想到她这样冒失。
待反应过来, 就只看见她龇牙咧嘴的一手扶腰, 一手捂住脚趾。
水声淅沥沥的,紧接着是衣物窸窸索索的声音, 有人从那扇窗户跨过来。
“摔疼了?”
许茗仪被腾空抱起来,像抱小孩似的从腿弯处捞起, 一手按着她后背,许茗仪下巴正好能放在李希阳肩膀上,如果两人此刻衣衫都还完好的话,应当还能算是个温馨的姿势。
但她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一层纱,就算把身体蜷缩起来,也能感觉到热量在透过肌肤传递,她头发也是湿的,水珠从发尾滴下来,落在李希阳的肩膀、胸膛上,许茗仪几乎呢那个听见那滴答滴答的水声,像是她在暧昧撩拨着什么似的。
李希阳见她摔在地上,匆匆披了件外衣就翻过来了,怀里的人像个鹌鹑似的缩住不吭声,他还以为许茗仪是嗑得疼坏了,于是拍拍她的后背问
“嗑哪了,我看看”有点哄她的意思,本来还想数落她冒失来着,她这样耷拉在他肩上不说话,倒像是先撒上娇了。
“没...就脚撞了一下”许茗仪用手撑着自己,尽量不贴着他,但这样梗着身子未免也太奇怪了,于是只能保持一个别扭的姿势用额头抵着李希阳的肩膀。
好在他很快把自己放下来了,放在躺椅上,又一把拉近,刚才还笨重的无法挪动的物件,在他手底下好像也不算什么。
许茗仪紧张的双手扒住躺椅的扶手,因为李希阳的手握住了她的小腿。
或许是心里作用,或许是南尔的那句【你可以自己去问问】,她忍不住端详李希阳的神色。
不一样,很不一样。
和那天在南尔房间的人,不一样。
是很正常的大师兄,除了衣冠不整这一点,从里到外都还是那个高岭之花,剑道第一人。
许茗仪松了一口气,同时还有点小小的失落。
‘原来那些都是受了其他人的影响吗’就像他们刚结缘的那段时间一样,他看起来也似乎是很喜爱她一样。
他这样也很好,她还是和这样的李希阳在一块比较自在,不会让她感觉到危险,像从野兽变成了家养的大型犬。
李希阳半跪下来,将不知是摔的还是热气蒸红的小腿放在自己膝盖上。
“疼?”打着圈的揉弄脚踝,由下而上的视线,落在许茗仪发干的唇瓣上,再顺着唇珠,梨涡,颤动的羽睫扫上去,对上一双有些水意的双眼。
“不疼。”看起来严重,其实缓冲了一下,没摔到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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